鲍总管一团和气的道歉:“鸟哥儿,夫人就是脾气急,其实她面恶心善,做了不少善事。你看在老爷跟你师父兄弟一场的面上,别生气,好不好?妇道人家嘛,做事难免顾头不顾尾。我代她向你赔不是了,你大人大量,啊,大小姐的怪病还要靠你!”
“没什么的,谁叫我是泥腿子!”林俊鸟摸着跌疼的,转身就走。
老鲍屁颠屁颠的跟上来,满脸赔笑的问:“俊鸟哥儿,别走哇。西大小姐等着你看病呢!既然好事不成,我们会给你包利是,放心吧!”
他小子一愣,忙是回敬道:“我听说你家的风水是御用风水师赵大仙看的。他布下的风水阵,我改了不是找抽。再说吧。”
老鲍两眼直了直,忙是摸汗道:“小哥儿,你不知道,赵大仙先生看风水在行,大小姐的怪病不是他的专业。当然,我要是你,我也生气。可是,你看在老爷跟你师父兄弟一场的份上——”
林俊鸟忙是不客气的打断他:“别跟我提师父,我师父能看病,你找他去嘛。关我什么事?真特么的晦气!没意思!”你家再有钱怎么样,还不是得靠我?这家伙拿定了主意,除非西夫人登门道歉,否则,休想我林俊鸟给你家看风水!
老鲍被他顶得瞠目结舌,在草坪前打团团转。这下大祸临头:“哎呀,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哪?”这时,侧楼蹦出一个凤眼杏口、娇小长挑、紧绷着脸的女子。鲍总管见了这女子,忙是赔笑招呼:“小嫩师傅,你什么时候来啦?”
这个小嫩,就是赵大仙的高足,借她师父的光,她被允许自由出入宸翰居。
小嫩有些不高兴,带着兴师问罪的口吻道:“鲍总管,西家的风水一向是我师父堪定!眼下你们另请高明,那我师父的脸往哪放?”
鲍总管一听,这是指责的意思。一团和气道:“小师傅,你误会了。刚刚那小哥儿是老板的乘龙快婿,他来的目的,一是谈亲事,二是给未婚妻治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哼,但愿如此!鲍总管,告辞!”
大门外边的广场上,灵儿不知哪里蹦了出来,双臂叉开,忙是挡住林俊鸟的去路。林俊鸟叭!一巴掌扇得她眼冒雪花,跌坐在地。冲着她的小花脸恼道:“黄毛丫头,你踢了我两脚,这是还你的!”这小丫头打小被西眉宠坏了,一次吃耳光,还打肿了脸蛋,在那坐地撒泼不迭。
离开宸翰居,林俊鸟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沿着一尘不染的沥青路吭哧下山。甜水寨其实有两部分,一部分叫前甜水寨,一部分叫后甜水寨。两部分中间被一条小河隔开来,小河两岸是甜水寨的自有集市。有一座石拱桥把两岸连通。
西家是位于后八角,林俊鸟打算抄近路回家,就离了沥青路面,踏上一条羊肠小径。下去一个山包,只见到一大片碧绿的车前草。
车前草是有名的中草药,肚子痛、上火、腹泻啥的,拔一颗车前草熬汤喝,一喝就好。只见小溪前新盖起了一栋两层的小洋楼,林俊鸟对后八角不是很熟,不知道这家的家长是谁。也没在意,从这家的门口路过的时候,突然,哗一声响,从这家院口泼出一盆水来,把林俊鸟泼成了落汤鸡!
想发作,扭脸一瞧,他就像中了定身法呆住了,失声叫:“是你?!”
那个泼水姑娘青春未艾,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牛仔热裤,扎着马尾辫,生得面目清秀、明眸善徕。这个时候,她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一刹时,四目相对,如有电光石火噼啪作响。
“?”显然,李静眸也很意外。
当时俊鸟他爸跟青眸的养父两家很要好,当亲戚走动了十多年。
林俊鸟虽然有老妈指定的童媳林小静,他小子念高一那年,还是跟年轻貌美的李静眸谈起了恋爱。不知咋回事,有一天他突然从老爸手中拿到李静眸的分手信。老爸当时还痛心地告诉他,李家攀上高枝了,被镇上一个官员相中,叫他别多想,只管发奋读书,考个名牌大学给他们看。当时,林俊鸟还郁闷了一阵子。
他做梦都想不到,会在这里重逢!
想到这,林俊鸟心里就产生了无数疑问,李静眸不是被官员看中了,怎么她还在甜水寨当药农?
见李静眸发呆,他就转身走过去,想跟故人聊几句天。怦!李静眸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尤怨和哀愁,紧接着,院门就关上了!
林俊鸟怔了怔,嘿嘿一乐道:“不见拉倒呗!”在西则仕家吃了一肚子气,李静眸也脸子不是脸的。明明是你枪毙了我的,怎么搞得好像是我抛弃了你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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