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他难得这么乖,摸了摸他的头发,“走了啊”。
待时越离开,韩珩也睁开了眼。
昨天自从接了那电话,她就没把那手机拿出视线过。
李让,还真有点东西。
来到壁和居,时越先给刘幸打了电话。
“喂,时姐。”刘幸先打了招呼。
“嗯,幸儿,你让哥今天有活动吗,在家不?”
“没呢姐,让哥说不太舒服,一早请了假,推了个饭局。”
时越听了,有点着急,“哪里不舒服啊,昨天我听着就声音不对,是不是又冻着了?”
刘幸没敢说原因,但也为自家老板考虑,“姐,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让哥不让我过去,”她试着说,“姐,您要方便,就先去看看?”
“好,我都到门口了,马上进去,那先不说了啊。”
“时姐再见。”
话没说完,对面就挂了。刘幸觉得,不用管她,老板最大,老板好她就好,老板快乐她就快乐。
时越进门,放下路上打包的白粥,先上楼去卧室找人。
推开门,屋内一片昏暗,窗帘遮得严丝合缝,床上的人显然睡得昏沉。
她过去把窗帘拉开,刺眼的阳光散射进来,李让也被惊醒。
“姐姐?”
“嗯,”时越弯腰,额头覆上他的,“有点烫,我去给你拿药。”
李让拉住她,也没用力气,就轻轻地勾住她的手指,不说话,静静地望着。
“怎么啦,”时越好笑地看着他,“我不走。”
“不吃药怎么能好,多大人了,耍小脾气?”
她还要走,李让还是不放。
索性坐了下来,趴到他的枕边,“心情不好?”
“嗯。”李让乖乖地点头,“你昨天,没有回来。”
“小时那里,有点复杂,而且时间也晚了,回来怕吵着你。”她声音很轻,还很温柔。
“吵不到的,我能一直等,一直等,多晚都能等。”
他说的认真,时越也听的专心。
“好,”或许是喜欢他的声音,或许是此时正好,她答应了。
害怕空腹吃药,胃里不舒服,时越下楼盛了碗热粥上来。
“来,喝点儿粥,什么都没放,就养养胃。”把拿来的药放在枕头边,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
“啊——”
李让都乖乖地咽了进去,真可爱,时越看得心动,今天的头发也都放了下来,显得很年轻也很无害。
“给。”
看着半碗粥下肚,她递药过去。
“明天有没有安排?”她问。
他摇头,“没有,我让刘幸把这一周的活动都推了。”
“明天咱们去玩儿吧,去泡温泉怎么样。朋友新开的度假村,咱们顺带去捧个场,好吗?”她也是一时兴起,最近压力不小,去舒缓舒缓身心,再做个SpA,就很完美。
“好,”他拿过她手里还捧着的碗,放在桌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感觉姐姐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
“你看出来啦,”时越就知道自己瞒不住他,她那些年什么事都和他说了,“白羽琛回来了。”
“他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我曾经想象的落魄,当然,也没有很好。”
那晚看得匆忙,但仔细一想,也不会多好,工作那么晚还要独自去接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