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语扶额,这师兄还一如既往地爱玩笑。
摇摇头,也走了下去,一阶又一阶,渐渐远去,模糊身影。
“越母妃。”
“母妃”
太子和二皇子下了朝就往昭宁殿赶来。
今日朝堂上的事儿必然瞒不住贵妃,他们怕母妃为此伤心,马不停蹄就来了。
皇子日渐长大,不能再与母妃住一起了。太子有东宫可住,二皇子就一人独占南殿皇子所。
“嗯,老大老二今日怎么都聚在我这儿了?”时越刚处理了些宫中杂事,正是无聊的时候,这两兄弟就来给她解闷儿了。
后宫就皇后与她两个正经主子,太后前两年也去了。人少就没什么龌龊,需要调和的人事就更少了。
再加上皇上登基后,一反历朝历代女子不得干涉朝政的旧规,设女学女官,广开言路。
女官在后宫任职者居多。因而,就算皇后久病不出坤宁宫,将其所辖之事都推于她身上,她也忙不到哪儿去。
“儿子今日下朝,难得无事,便跟着弟弟一起过来看看您。”
太子肉眼可见地高兴,都一个多月没见着越母妃了。他日渐及冠,皇上有意放手,叫其提前适应为君之道。所以,忙顾公事都不够,更别说来后宫看望母后和母妃了。
“母妃,儿子来娘这儿,还得想个理由啊。”二皇子与时越长得很像,脸型却更硬朗阳刚,眉眼明明如出一辙,性格差得就远了。
宫里人都说,太子温润端雅,是儒学大成者,仁慈怜悯,方正直纯。二皇子机敏犀利,习法家之道,攻术算心,善恶分明。
与二皇子相比,太子更有贵妃娘娘的气度,不争不抢,润雨拂面。
“你这淘气鬼,促狭得很,还是我大儿说话动听,娘听着喜欢。”
时越哪里不明白二人的真正目的,孩子们孝顺体贴,她也乐得配合玩闹。
太子抿唇一笑,难得露出孩子似的稚嫩模样。
他四五岁开始,就正式得越母妃照顾。再小些,听宫里的老人说,他常常被越母妃搂在怀里,爱如亲子。那时,二弟也还没有出生。
“哼,娘的心啊就是偏了个十足,大哥这也好,那也好,就您小儿子这也淘,那也淘是吧。”
说着,还佯装生气,一人独自坐在离她俩远一些的椅子上,抱胸吐槽。
“怪不得,人家都说,天家爱长子,百姓爱幺儿。我可不是淘气鬼,我是娘不爱的可怜虫。”
太子也是无奈,弟弟不知像了谁,说话一套一串的,显得旁人都笨嘴拙舌了。
“二弟,你可冤枉哥哥了,父皇就最喜欢你了,前日带你去狩猎,上月带你微服私访,暗地里却逛了长安城。还有,上上上月……”
他真的像个记事本似的一桩一件给抖了出来,记性好得离谱。
“你自己说说,这哪个事儿有我的份啊。”
“那还不是大哥你要学习政要通务的,我又没这烦恼,何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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