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敲门声把夏诺惹火了,这么冷的天不愿下床啊!原本不打算理睬继续睡觉,哪知敲门声一刻不停歇。
无奈只能裹着大被子起来将门打开。东华看了看外面的天,又看了看夏诺,这天还未冷,这夏诺是唱的是哪一出?
“你生病了吗?还是哪不舒服?”东华忍不住问道。
夏诺看了一眼东华开玩笑道:“天太冷,我要冬眠。”
东华笑道:“我只听说过动物有冬眠,没想到你这花仙也需要冬眠?你确定你是花仙而不是别的什么?”
夏诺一听,立刻对东华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裹着被子睡在床上看着东华。可怎么看都觉得这气氛很怪异。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就算了,自己还躺在床上,这不是引人犯罪吗?可起来又冷,妈呀!这是要整死我啊!
“东华,你有事吗?若没事,我就不送了。”夏诺边打哈哈边说道。
东华看着她这样子,不放心地替她打了脉,除了身子虚弱外,也没其他的问题,心中顿时放宽了心。
夏诺昏昏沉沉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几天后,东华白日里很少能看到夏诺的身影,一问几乎都是在寝殿里睡觉,她当真是要冬眠?花还会有冬眠?
东华今日又没看见夏诺,忍不住推开她的房门,看着她躺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额间,又打了打脉,一如既往地什么都很正常。
这几日夏诺一直觉得四周空气越发寒冷,可看着宫娥们在阳光下走来走去却毫无异样。这里怕冷的人只有我自己吗?
东华在书房召见了傈,与她说明夏诺这几日的反常行为,傈听后笑道:“这世间万物皆有可能。说不定她就是朵会冬眠的凤尾花,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东华听后去了藏经阁去找找有关这方面的书籍。傈虽和东华说了这些,想着之前夏诺吐血时的情景尤记于心,心中顿时忐忑不安,便赶往夏诺寝殿一趟究竟。
傈敲了好一会的门后无人应答便推门进入,看着夏诺躲在被中呼呼大睡放下心来。傈替夏诺打着脉,确实如东华所言除了身体虚弱也没别的什么了?
可夏诺这一反常行为为何之前从未出现过。带着这疑问,看样子要等夏诺醒来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咦,这是哪里?好美!”夏诺记得自己明明睡在床上怎么会到这鸟语花香的温暖之地。
“夏诺,你可还记得我!”
夏诺走近一看,这这不是已故的知鹤老爹胥鹤吗?他怎么会在此?莫非自己也死了?
“夏诺,你还记得我和你的那封信吗?”
夏诺一听,顿时回想了一下:血泪相通,有舍有得;气息相关,必有后福。尘世缘法,不可盲求;若无出处,昆仑渡法。
胥鹤说道:“你与东华之情本该是不可遇也求不得。却因花仙之故撮合你们二人之间的缘分。无奈缘可分情缘与孽缘,可惜可叹,你们却属后者。放下心中杂念,回归正道才是你该做的。”
胥鹤说完便消失了。夏诺一下从床上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