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冷笑,老虔婆,再见吧!她大喊一声,“快跑!”
张金宝得到号令,背着张小蝶就外冲!
这俩傻子!
章清亭当即来不及提醒,从袖里抓了一把早准备好的铜钱扔出去,“捡钱啦!捡钱啦!”
这钱可真是个好东西!当即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鼓乐手们,一齐低头开始捡钱。
“抓住她!”赵王氏恍然大悟!原来这丫头才是章清亭!气得直跳脚!“快抓住她!”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章清亭一面撒钱一面后退着提醒,“张金宝!快把张小蝶放下来跑!”
啊!那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张小蝶迅速甩掉盖头,跳了下来。
可就是这么一停顿的工夫,却被八步赶蝉追上来的赵王氏给牢牢抓住了,“你俩给我回来!”
这姐弟俩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干脆拖着赵王氏一起跑!
场面这个乱哦!
抢钱的,叫娘的,在中间打太平拳看笑话儿的,挤成一锅粥。黑灯瞎火的,赵家人也只听见赵王氏在嚷嚷,可转瞬就不见了人影,天知道上哪儿去了!
而那一伙,张家人擅长跑步的优势充分展现了出来,就算是拖着一个赵王氏,步履丝毫不慢。
赵王氏身形瘦小,敌不过俩年轻人,被拖了一阵,到底上了年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们两个小混蛋,快停下!”
“你个老妖婆,快放手!”
结果就是小混蛋不肯停下,老妖婆也不肯放手。一路拉拉扯扯到了湖边,两个小的早跑到了,章清亭也刚到一会儿,扭头一看,我的天!怎么把那老虔婆也带来了!
眼看后面还有追兵,赵王氏边喘边道:“你们!你们跑不了的!”她还死死攥着这两人不撒手。
章清亭当机立断,“把她一起拖上来!”
“你们要干什么?”赵王氏身不由己地被拖上了车。
“走!”章大小姐一声令下,那车夫也不知何事,反正收人钱财,替人办事,驾起马车得得地就欢快地跑开了。
黑色的马车很快就消失在了黑色的夜幕里,后头的人追了一时,看不清他们到底跑到了哪个方向,转回头又去赵家要工钱。
离了赵王氏的一家,哪能架得住这帮汉子哄闹,硬被他们要走了两回出工的钱。
这北安国因为以游牧为主,不像南康国,都是一个个的城镇,有城墙围起来,他们只是在几条大道上设置路卡,进行查验,像从扎兰堡到二十里地外的夏木堡,民风淳朴,又已夜深,根本就连一个哨卡也无,所以这一家人极是便利地便带着喋喋不休漫骂不止的赵王氏到了地方。
二更天时,便进了市镇。
一家人都在一起,也不用特别找客栈,就在街上瞧见一家门面比较干净的停下,打发车夫离去。
章清亭却不进去投宿,她想得细致,怕那车夫回去通风报信,另寻了一家客栈才进去住下。明儿一早就把赵王氏扔下,她们一家赶紧离开。
赵王氏骂得累了,也没精神了,被张家兄妹架着进了房。
这么晚了,客栈也没什么可挑拣的,章清亭让他们下了锅面,一家人分着吃了。那赵王氏却水米不给,故意饿着她。
“臭……臭丫头!你快给我……倒杯水去!”饿还好说,赵王氏又跑又骂的,嗓子都快干得冒烟了,连骂出来的话都跟破锣似的,有气无力。
章清亭冷笑,“既然是臭丫头,当然没那么好心!”
赵王氏恨得直咬牙,只得不吭声,节省力气。
章清亭也累坏了,自回房去休息,让他们将赵王氏手脚捆了,轮班看守。
她这边睡下了,那边张小蝶却睡不着。那张字条搁她怀里,像揣着二十五只小兔子似的,百爪挠心。
现在一家人都齐全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张罗氏和两个弟弟已经打起了呼噜,张小蝶把张发财和张金宝偷偷叫了起来,围在一角,把这事给他们说了。
这两父子听完,也傻了眼,“真的假的?”
张小蝶指着字条道:“这上面都写得明明白白的!可不是我胡诌!要是不信,再找一个识字的念给你们听!”
“大姐真要离开我们?”张金宝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可她最近对咱们挺好的!”
“就是太好了!”张小蝶道:“你没发现?大姐最近都不骂咱们了!每餐还总给咱们吃肉,她以前可从来没这么好过!”
这倒也是!张发财皱眉沉思道:“你们大姐最近是有点不大对劲。你们记不记得,她之前可说了好几回,不管我们的话,后来虽然不提了,那也没说要管我们。那日还说要咱们去干活,不能坐吃山空什么的,原来她是打的这个主意!”
前后一对照,都想清楚了,章清亭是真的不想管他们了。那可怎么办?
“我有办法!”有人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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