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男子,因为生得好看而被赏识的在历史上可大有人在。像那个钟馗,哪怕是状元之材,可就是生得难看,才给取消了功名,逼进了地府。可见生得好,还是有用的!”
赵成材心头醋意更浓,“那依你这么说,那只有生得好的才招人待见,生得不好的便活该受委屈?”
章清亭故意气他,“本来就是啊!现成的例子便是玉莲了,瞧她,走到哪儿不都有人待见?”
赵成材气鼓鼓地进盥洗室梳洗,嘴里却唧唧歪歪的,“不跟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般见识!你就去看你的帅哥吧!除了那张脸,有什么好的?”
章清亭掩着嘴笑,“谁说帅哥就不好了?人家文能提笔,武能弄刀,见识广博,人品谦逊,除了那张脸,别的也挺好的呀!”
赵成材刚打了盆水,气得咣一下重重放下,激得水花荡出来,湿了半边衣襟,“肤浅!就算是文武双全,那有用吗?能参加科举吗?这不是落难至此,你们才能有机会结识这样的人么?若他还是王孙公子。恐怕连眼角都不会瞧你们一眼!你自己不还说得竹门对竹门么,他跟咱们那是一个层次的?”
末了,他隔着墙慎重警告,“别跟那小姑娘似的不懂事!你可是有相公的人了!”
说完这话,等了半天,仍不见章清亭回复,秀才自己也有点心虚,那丫头不会又生气了吧?悄悄伸长了脖子顺着门缝往那屋观瞧,却见章清亭已经回她那屋了。
赵成材望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嘟囔着,“我家既能生出我妹子那样的人物来,证明我也不是很差嘛!”
他想想很不甘心,进屋对着菱花铜镜左照右照,“我生得很差么?不会呀!也挺帅的嘛!”
扑哧!紧闭的房门后门传来隐隐压制不住的笑声。
赵成材又羞又恼,一甩袖子,提高嗓门道:“有什么好笑的?我生得很丑么?以貌取人,势利浅薄!”
他扭头又回盥洗室洗漱了,章清亭笑得软倒在床上,肚子都疼了。
这个秀才,实在好笑,可是,他真的生得很帅么?章清亭不敢恭维。但若是说丑,那也谈不上。只是比起晏博文,恐怕还是要差上那么一点点。但是,这有关系么?章清亭真不觉得。晏博文长得再帅,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虽然她不能违心地承认赵成材比晏博文要帅,但是她却能肯定,自己看这个秀才,也是挺顺眼的。
至于晏博文,章清亭再想白日里的话,又觉得应该是自己误会了。晏博文既然知道自己是赵成材的妻子,他那么个守礼的人,应该是感念自己有恩,所以才愿意为自己做些事情吧?
一定是这样!章清亭这么一想便放下心来,又为自己的多心而羞赧了一时。暗暗告诫自己,赵成材虽然话有些酸,但道理不假。确实应该保持冷静的头脑来看待问题。
第二日带着妹妹和小厮们,请了贺玉堂一起到了马场时,章清亭的心态果然平和了许多,不在为那些表像的事情所吸引,而是留神地观察贺玉堂真实意思。
反正自己什么也不会,那就没什么可隐瞒的,她甚至把自己想要改造房子的小事也说给贺玉堂听,很是诚恳地请他参谋。
这些外在东西贺玉堂倒是不客气地当场就给出了意见,可对于马场的经营他却绝口不提,只说几人把马儿都照顾得很好。
章清亭心里知道有异了,在让他们安置小厮时,便请了贺玉堂到一旁说话。
“贺大爷,您是个爽快人,有什么做得不好的,您就直说吧!您要客气,那就是不拿我们当朋友了。”
贺玉堂没有着急回答她的话,却是一笑,“赵夫人,您一向是个聪明人,那就不如等您到了我们马场看过再做评价好么?”
章清亭听他话里意思,也不多问了,约了明日下午去贺家马场拜访,这边也就不多挽留,请贺玉堂自去忙他的事了。
这边安置妥当,眼见人手稍多,她正说让赵老实跟她一起回家算了,却听马场外头吵吵嚷嚷,来了一大群人。
张金宝迎了上去,“你们这是要找谁?”
当中一人四十上下,很是精明的样子,却是一脸的气急败坏,“让你们老板出来见我!”
张金宝现在经过历练,也会说话应酬,“这位大爷,请问您究竟有何贵干?要找我们老板何事?还请说个清楚,我也好进去传话。”
那人冷哼一声,旁边管家模样的人上前答话,“这是我们家沈老爷!这马场就是我们家的!叫你们老板出来,把马场还给我们!”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