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长了一张很妖孽的脸,却非要总是露出一脸纯良无害的笑容,这就是腹黑男的典型特征之一!
阮绵绵眨了眨眼睛,萧月也以同样的频率眨了眨眼睛,阮绵绵撇了撇嘴,萧月也以同样的角度撇了撇嘴。
学我干嘛?阮绵绵再次眨了眨眼睛,然后思绪回想到昨晚。
记忆一点点拼凑出来,他们昨天的过程是:比武—萧月中毒—自己去拿解药—掉入冰潭—萧月用身体帮她取暖—XXOO未遂,然后自己睡着了。
不对啊,她记得她最后是让萧月去帮她拿衣服来着,怎么会睡着呢?那衣服呢!
哗的头钻进被子,果然,自己还是红果果的,连条小内内都没穿!
然后借着被窝里黑暗的光线,看向旁边那具身躯,同样也是红果果的,还有一件很男性的特征在昂扬着,喧嚣着,看起来好凶悍。
“啊……!”尖叫声响彻整个凤溪阁,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里面在进行十大酷刑。
萧月也被她高分贝的声音吓到了,一只手就去捂住她的嘴,一手去捂自己的耳朵,“绵儿……别叫。”
阮绵绵瞪大了眼睛,在被窝里把自己蜷缩成虾米状,嘴里呜呜的,用手去掰开他的手,“萧月,你心里变态吗?你个暴露狂,你干嘛不穿衣服啊!”
萧月大掌一伸,覆在她纤细的腰上,将在被窝里乱动的她按住,心想,他这不是怕她还会冷,所以他也故意没穿衣服睡的,想到自己一晚上抱着她睡,她还在被窝里扭来扭去,一晚上不知道是多少次不经意地摩擦到他的某个部位,把折磨地半死。
试想,一个精力旺盛的热血青年,一晚上都在想那事,一晚上自己的状态都很充实,但是一晚上都得不到释放,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据说,憋那个,也会憋出病来!
“别动……”他突然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痒痒的。
阮绵绵纳闷,早上起来人不是嘴嘴都会有异味么?怎么萧月的气息却这么清新好闻呢?似乎有种淡淡的薄荷味,很沁人心脾。
殊不知,萧月因为被她折磨地不行,所以一晚上不停起来喝清凉的薄荷水去火。
萧月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调戏道:“绵儿……你还记得你昨晚答应了我什么吗?”他忍了一晚上就是想让她能好好睡一觉,然后再和他在清醒的意识下,完成她昨晚答应的事情。
阮绵绵眼珠转了一圈,脑袋叮的一下像触到某根某根弦!
她想起来,她昨晚是答应和他……!!!
阮绵绵立刻捂住自己的脸,羞地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偏偏萧月的目光都尽数停在她身上,带着灼人的热量。
“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捂着脸,不敢看他,娇嗔了一句,是那种女孩撒娇特有的语调,很柔很弱。
这话要是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萧月一定会觉得恶心做作,可是从阮绵绵嘴里说出来,还配上这么害羞的姿势,萧月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那股压抑了一晚上的欲火直接就要燃烧起来。
这样的她,实在太让人想蹂躏了!
萧月封住她的唇,滚烫的肌肤与她的肌肤紧贴着,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到她身上。
阮绵绵又开始挣扎啊,感受到萧月舌头的入侵,她死也紧咬着牙关,一大早就亲亲,要是她嘴嘴里有异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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