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自杀了……?
霍承希立刻换上衣服,驱车前往,匆忙的赶到医院。
急救室内。
心电测试仪上显示的脉冲非常的弱,病床之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她紧紧的闭着眸,一个白发苍苍的男人,守在艾琳娜的身旁。
“承希。”凯撒转身,犀利的眸子似是在责备霍承希来得这么晚,“你看你都做了什么事,艾琳娜为得你闹了自杀!”
霍承希薄唇紧抿着,整个人僵化了一般,定在门口。
“对不起,爹地,我……”
对于艾琳娜,他不是绝情的,他们曾经相爱,只是已经过去。
一直以来,他认为,是自己变心了,是他对不起艾琳娜,由于夏之彤死后,他对艾琳娜照顾的疏忽,才会让艾琳娜在五个月的流产。所以,他才会选择与艾琳娜结婚,既然给不了艾琳娜爱,至少,她想要的婚姻,他仍会给予。
他走向艾琳娜,大手轻轻地滑过那张曾经美丽而惊艳的脸,只是此刻她看上去很虚弱,唇都发白了。
轻轻地,艾琳娜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忧伤的眸子望着他,惨白的脸上浮起了笑容,满足而幸福的笑,“kyle,你来了……你不舍得我死,所以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
霍承希的手,落在她的额前,微微地颤动了一下,低眸望着她手腕处的伤痕,好像是割了好几条,纵横交错。
眸光,蓦地变得深沉。
“你回答我啊……如果你不再爱我了,我宁可爹地没将我救活。”
艾琳娜从床上微微坐起,她忽然抱住霍承希,身体往他宽大的怀里的钻,然后哭着说,“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我的爱,不比那个死去的女人少,她用死来让你记住她,其实你根本不爱她,你只是内疚,而你真正爱的人一直是我,如果你不爱我,又为什么……和我结婚呢?”
她的嘴角,噙着笑,拥抱着霍承希毫无温度的身体,手一点点收紧,她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她今天不把握,以后很可能再也没机会和他重新修复这段关系了。
霍承希的眸光只是有些恍惚,他皱着浓眉,那双大手,极为缓慢地落在她的肩头,轻轻地拍了一下,“你现在的身体还太虚弱,不要问这么多问题,我会陪着你的。”
有了这句,我会陪着你的,艾琳娜抱得霍承希更加的紧,她盈盈啜泣着,“那我要……我要你陪我一起睡。”
霍承希微微一怔,点头,高大的身子抱着艾琳娜,一同躺在了床上。
艾琳娜满足地笑着,她用那只受伤的手,勾住霍承希的肩膀,然后死死的抓住,她知道他不会推开她。所以,她用受伤的手做赌注。
贪婪地汲取他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好久没有被霍承希这样拥抱过,她精致的睫毛轻轻阖着,微微颤动。
抱住他,很快入眠。
……
翌日,机场。
机场的大厅内,人来人往,女人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走入VIP候机室。
她看了看手表,指针落在了七点半。
“七点半,我早来了半个小时。”
水幽般的眸子,望着清晨的机场,这里每隔几分钟就有一架飞机启程,也有飞机降落,人生如同这机场,匆忙,而充满着各种起起落落。
短短的三年记忆里,她发现自己的人生,似乎过于的幸福,因为每天都太美好,所以显得有些平淡乏味。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被保护在庄园里,外面的世界,尤其是中国这篇热土,她听说的故乡,到底是怎样的风貌,她非常好奇。
静静地坐在VIP候机室,房间虽然奢华,服务十分周到,但是她的心,却随着指针的旋转,渐渐地担忧起来。
“都八点半了,那疯子迟到了半个小时了,不会是骗人吧?”她撇了撇唇,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但是她的心,很没有安全感,总是时不时的伸手去触碰胸口那片空空的……
怎么了?
第二次做这个动作了,她没有戴项链的习惯啊,为什么自从来了香港以后,总是如同本能一般,寻找着脖子上的东西。
也许,那又是她曾经遗失的一段记忆?
“您好,女士,麻烦您再稍等片刻,霍先生正在赶来。”
这架私人飞机专门负责陪乘的空姐微笑地向女人解释,“霍先生可能有事,他一向是个守时的人,请您在耐心等一下。”
女人捧着手里的咖啡,好奇地望着空姐,“你说,他叫什么来着?霍先生,他也姓霍?”
真有意思,姓霍的人还真多啊,她的丈夫姓霍,这个一直纠缠自己的疯子也姓霍。
心底更加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直纠缠自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再等等吧。”女人微笑,发现自己的唇角竟然有些僵硬和虚假。
这个笑,其实并不是出自真心的。
她讨厌等待,讨厌被人遗弃一样的扔在候机室。
当她不安地张望着周围,薄凉的空气钻入她的肌肤,有种强烈的感觉,撞入她的大闹,好像记忆中,她曾经等过一个人,很久很久……
迷蒙的雨中,好像有个男人,离她很远很远,叫着一个听不清的女人的名字,然后,她蓦然转身,那个梦,结束了。
这个梦,重复过无数次,每次醒来,就是一身冷汗。
所以,她讨厌无止境的等待,等待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人。
“抱歉,帮我转告霍先生,我不等了,我决定回国。”
优雅地起身,提起行李箱,她的高跟鞋与冰凉的大理石摩擦发出脆响声,目光平静地望着前方。
蓦地,她的心,被一种眷恋的不舍牵引,停下脚步,转身,望着空荡荡的候机室。
再次转身,她已经前往前往飞机大厅,手里紧紧地捏着护照。
那种被遗忘,被抛弃,被人爽约的失落,让她的眸子里盈盈流动着水雾,不知不觉地咬住唇,饱满的唇瓣上留下了细细的唇印。
……
当霍承希赶到机场时,已是九点。
“人呢!”
他双手插腰,鹰眸凌厉,空姐立刻上前,抱歉地说。“霍先生,那位女士离开了有一会儿了,她可能是以为您不来了……”
他狠狠地扔掉夹在手腕处的西装!
“shit!就就不会多等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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