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想起一事,连忙解下背在北上的包袱呈给刘闲,道:“这是那张让叫属下交给大人的!”
刘闲接过包袱,入手沉甸甸的。
连忙打开,只见一套官袍,一方印信,还有一封书信。
刘闲拿起官印,见官印制作雕刻得十分精致。
翻过来看,见下方刻着‘涿郡都尉’四个古拙的大字。
刘闲不知道都尉是个什么官。而站在他旁边的李荣看到官印上的字后却惊呼了起来。
刘闲看向李荣,问道:“你知道这涿郡都尉是个什么官?”
李荣兴奋地道:“大人有所不知啊!这都尉可是几乎与太守平起平坐的高官呢!虽说名义上为太守属下,但其实直属于朝廷,是负责一郡所有军事的武将,因此也被称为郡将!”
刘闲暗喜,只觉得那十几块钱的玻璃球还真是没有白费呢!
放下官印,注意到那封书信,拿了起来,见信封上写着几个娟秀的毛笔字‘爱卿刘闲亲启’。
刘闲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问周仓:“这封信是谁给我的?”
周仓抱拳道:“是张让令属下交给大人的亲笔书信。”
刘闲看了看信封上的‘爱卿’两字,只觉得有些好笑,这张让难道把自己当成皇帝了不成?
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看了起来。
信上语气颇为亲切,仿佛是把他刘闲当成了亲信似的,看来那玻璃球在对方眼里还真是个稀世珍宝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还真是没有错。
刘焉率军后退十里下寨。
大帐中,刘焉一脸郁闷地扬了扬手中的那卷圣旨,叹气道:“没想到这个刘闲竟然在朝中有关系!”
郭朗抱拳问道:“大人,圣旨上说了什么?”
刘焉将圣旨放到自己的面前,皱眉道:“圣旨上斥责我包庇外戚为非作歹,利用职权打压属下,叫我好好反省自己。同时任命那刘闲为涿郡都尉,并兼领范阳政务。”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都显得有些不安的模样。
刘焉有些庆幸地道:“好在本座在朝中也有关系,否则今次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郭朗急声道:“大人,事已至此,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大人的威严必然受挫,而那刘闲则完全脱离大人的控制!”
刘焉没好气地道:“难道你叫我抗旨不成?”
摆手道:“公然抗旨其祸不小!我绝不能这么做!”
郭朗急忙叫道:“大人!……”
刘焉不耐烦地道:“好了!你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随即十分无奈地道:“这只能说是天意啊!唉!没想到这个刘闲还有些来头!”
刘焉此刻有些后悔,不该与对方撕破了脸。
当天黄昏时候,城墙上传来一片欣喜的叫声:“刘焉退走了!刘焉退走了!……”
刘闲等人急忙朝外面看去,只见退在十里之外扎营的刘焉大军正在拔营离去。
刘闲暗喜,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大的一场危机总算是过去了。
好在这个时候皇帝权威还在,否则的话,他就只有跑路这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