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毕竟一个孙姓没有修为却有着强大神识的人,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孙武阳希望他们能不要联想。
而起吴甄梅诚这群人对陈家宝库谋划了这么久,也未必不会知道这个五阶高手的存在。
孙武阳跟着他们静静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没有过太久,只见一个人从陈府之内翻墙出来。
翻墙那人一个翻滚来到众人面前,说道:“和当初所想的差不多,陈虎已经将所有的高手尽数派出,只留下几个人看守。”
“我们对付他们几个绰绰有余。”
吴甄闻言点点头,说道:“现在我们最大的阻碍就是陈府中那个派来看管草料场的五阶高手了。”
梅诚却不以为然,他说:“听说那何为生性易怒,传闻在两广之地时,有人稍微言语挑衅,便会惹来无穷追杀,我们只需用调虎离山之计将他引走便可。”
他们的对话都被何为用神识捕获,不过他并没有发怒,而是淡淡一笑,心道:“时过境迁,我已经非吴下阿蒙,这等低劣的计谋我怎会上当?”
“任你风起云涌,我自岿然不动,阿门。”
吴甄梅诚等人此时都关闭了身上屏蔽精神力的法器,对着何为所在的方向小声币币,声音虽然埋没在风中,但他们知道何为是能听得见的。
“何为,你这竖子,本大爷到此,还不前来跪舔鞋底?!”
“何为,你这小人,你爸当初怎么没忍住把你打在墙上!”
“何为,你这厮……”
“何为,你这泼猴……”
吴甄梅诚骂声连连,各种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连孙武阳在旁边听了都不忍直视想打人,要不是反复的提醒这些都是友军,孙武阳早动手了。
可是就算如此,骂得如此激烈,吴甄梅诚等人骂得都有些累了,还是不见何为这个五阶高手现身。
何为此刻正面含微笑,心中宁静自然,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吴甄等人骂得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观天外云卷云舒。
竹影扫阶尘不动,月轮穿沼水无痕,水流任急境常静,花落虽频意自闲。
何为心想:“你们想引我出去,那我偏不出去,就在这里静观其变。”
吴甄梅诚骂了许久,嗓子都快干了,迟迟不见动静,终于止住了骂声,一群人背靠墙角歇息,商量着对策。
梅诚说道:“这何为是不是不在啊?”
吴甄否定了他的猜测,说道:“不可能,狗皇帝派他看管草料场,他不敢离开半步,再者法器显示此地确实有高手,而且离我们很近。”
梅诚说道:“那怎么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他要一直不出来那我们怎么……”
吴甄怕暴露此行目的,赶忙打断梅诚的话,说道:“慎言,我们现在一言一行都在何为的感应之中。”
他又说道:“看来传言有误,这何为并不是易怒之人,只能再想办法了。”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有人说道。
孙武阳心中也不自在,折腾了这么久,却搞了个寂寞。虽心有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
突然,孙武阳仿佛福至心灵,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中产生。只听他用两广之地的方言在夜色里说道:“何为,我叼你老母啊。”
“你冚家铲啦,吖屎了雷!”
轰!众人脑中突然感到剧烈震荡,显然是何为被这句话给激怒了,导致神识失守。
吴甄看着孙武阳那冷峻的面容和坚毅的眼睛,还有那不停疯狂的输出的抹了蜜的小嘴,心下感慨,叹曰:“人才啊这是,我黑莲教就需要这样的人才。”
“捞仔!成个屎忽甘!”
“你睇下你,成个麻甩佬咁。”
梅诚等人受到了孙武阳的启发,开始疯狂地骂了起来。
何为此时极致愤怒,心中烈火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扑街!”何为怒吼一声,浑身真气暴动冲破了周围的建筑,气势汹汹,如江河,如山岳。
“怒了,怒了,怒了。”梅诚见状十分兴奋,说道:“兄弟们,我先去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只见梅诚脚踏一件舟形法器凭空而起,嘴上滔滔不绝,手中指点江山,偏偏说出的话是那么不符合他此时的气质。
何为愤怒万分,脚踏平地发出一声巨响,地面随之龟裂,一跃而起冲破了屋顶,施展身法欲杀梅诚。
陈府中人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也能猜得一知半解,显然何为是中了对方拙劣的计谋。
有人出言劝解,提醒道:“何大人,其中必有诈,别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呀!”
“我不管,他问候我妈。”何为愤怒极了,显然是动了真火,他大声说道:“我最讨厌别人问候我妈了!”
“这个扑街仔,你死定啦!”说完何为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把大刀被其拿在手中,甩手就是一道如虹的刀气。
刀气如天上残月,威力极强,梅诚自然不敢硬接,只见他手拿一张符箓,对着何为说道:“追我啦,死扑街!”
甩出符箓,一阵光华闪耀,梅诚瞬间出现在了几百米开外。这是他手中符箓的功劳,这种符箓名叫太虚符,取遨游太虚之意,有将人瞬间转移的功能。
也有一说此符乃是上古之时的太虚公子所创,便用了他的名号来命名此符。
“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几张太虚符!”何为说完,便快速追杀上去。
梅诚发动几张太虚符之后,两人就已经离得很远了。
何为已经走远,吴甄对着剩下的所有人说道:“兄弟们,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干他娘的!”
“干他娘的!”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