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候,因为我很瘦,脸又丑,所以别人都喊我大马猴。
今天是我在纽妖克遗迹地下基地待的第五个年头,这五年里,除了每天吃饭睡觉工作,我基本上没有其他任何娱乐活动。
地下基地的负责任白参谋对我们很是苛刻,总是拼命压榨我们的劳动力,但我们不敢反抗,因为曾经所有试图反抗他的人,我们再也没有见过。
长期紧张压抑的生活让我的心理越来越扭曲,我迫切的想要女人,我想欺辱她们,想蹂躏她们,想杀了她们。
但没有机会,地下基地里面的女人实在太少了,就算有,那也是白参谋洪胖子他们的禁脔,寻常人根本碰不到,谁碰,白参谋就会让谁生不如死。
在地下基地执勤的五年中,我只尝到了一次女人的滋味,那还是因为那个女人惹恼了白参谋,白参谋便喊来所有人,让大家“乐呵乐呵”。
等轮到我的时候,那个惹恼白参谋的女人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不成人形了。
我看到了她眼里的哀求和绝望,似乎是在说让我放过她。
可她太天真了,我怎么可能放过她呢,我不仅在她身上狠狠发泄了一番,更是在结束之后,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
我至今还记得,她在被我死命掐住脖子后,那睁的老大的双眼,那从喉咙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那因为缺氧,全身剧烈又徒劳的颤动。
我好兴奋,我好爽啊。
不过当我杀死了她以后,我看到白参谋盯着我的那双毫无波动的双眼,就像是看到了淹没无数生命的巨大沼泽,他眼里的那种欲望,那种野心,那种黑暗,不正是我一直苦苦追求的东西嘛。
我在女人尸体上随便擦了擦手,然后跪倒在白参谋身前,亲吻着他的鞋子,可白参谋却一脚踩在我的头上。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白参谋那瘆人的笑声,他笑了,我也笑了。
从那天开始,我除了是海神教在地下基地执勤的工作人员以外,我还是白参谋的一条狗。
我帮助白参谋动手除掉他想要除掉的人,而作为回报,我也终于在物资极度匮乏的地下基地,过上了还算舒服的日子。
不仅可以吃到白参谋洪胖子他们吃剩下的一些罐头水果,甚至有时候还有机会去品尝一下女人的滋味。
我已经够满足了,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在于那些女人我只能碰,但不能杀。
要杀也可以,杀完之后最好跟着一起死,不然白参谋有无数种手段让我生不如死,白参谋就是整个地下基地里面的神,他说的话就是绝对的圣旨。
甚至可以说,在地下基地,白参谋的话比海神教教主的话还要管用,这是在十几年只用无数生命和教训堆砌起来的权威。
所以在得知白参谋抛下我们所有人,只带着洪胖子一个人坐着运输舰逃跑的时候,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气愤,甚至恨不得杀了他。
可当白参谋真的再次回到地下基地,从他踏进控制大厅门的那一刻起,那种刚刚才在愤怒下消失的恐惧和敬畏,又一次像是崩溃的堤坝,奔涌而至。
其实我都差不多认命了,自从加入海神教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每天提着脑袋,在刀尖上跳舞。
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所以,当我看到那个刚来地下基地没多久的女人,我随口骗她说我能带着她一起出去的时候,看到那个傻女人竟然还兴高采烈的当真了,那颗原本已经死寂的心突然又重新跳动了起来。
反正都是要死,那何不死前再疯狂一回。
我知道就在离控制大厅不远的地方,正好是地下基地卫队长的寝室,那位卫队长平时一向看不起我,不仅多次在议事会议上骂我是狗,还公然宣称,只要我靠近他们寝室附近,就要把我阉了。
呵,这样的人,当然死的更早,所以他死了,跟着范伟杰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据说他是被好几只海兽活活分尸的。
真是活该,这样的人就该死,不仅该死,我还偏要去你的寝室,在你的床上做那种事。
你不服?不服就从地狱里面爬出来咬我啊。
在仇人的床上就是爽,那个女人也是的,傻不拉叽的,真以为我能带她逃出去啊。
看着她尽力迎合的模样,我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终于忍不住掐死了她。
至于尸体,随便找个地方一藏就行,反正看样子地下基地是保不住了,到时候乱哄哄的,少几个人而已,没人会注意的。
嗯,墙角这个大衣柜就蛮不错的,把女人尸体往里面一丢,一时半会别人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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