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我就喜欢听话的人。”米军首领笑着拍拍流浪者的肩,“那我们先走了,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是,是,一定,一定。”
既然华夏队的人已经走了,从附近支援而来的流浪者们也不再多待,开始逐渐撤退,而米军也开始集结返回运输舰。
看到米军就要离开,那位流浪者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尊瘟神请走了,看来对方并没有要继续深究的意思,这样就还好,在纽妖克遗迹讨生活,最主要的就是学会看脸色,一是看海兽的脸色,看看它们今天心情好不好,要不要来闹一回,二就是要看米军的脸色,这些年,米国大兵对他们这些流浪者烧杀淫掠做的可绝不是少数,但苦于对方势大,又没有人开为他们做主,所以所有的流浪者也只能说敢怒而不敢言。
流浪者感觉自己这次运气不错,碰到了一个好说话的米军首领,于是他站在原地,目送着装载着米军的运输舰缓缓启动,一点一点的从海底悬浮起来。
流浪者冲着运输舰挥了挥手,也不敢对方能不能看见,然后转过身,准备和自己的兄弟们继续完成今天的捕鱼工作,这可是流浪者们赖以生存的口粮,还是用来和新纽妖克城交换物资的重要材料之一。
可流浪者转过身,却没有看见自己的兄弟们也跟着转过来,而是抬着头瞪着眼,满脸惊恐的看着他身后,好像他身后有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
“怎么了,你们在看啥呢?”流浪者有些不解,自己身后又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不就是刚刚米军的运输舰嘛,而且这里地处偏僻,平时也没有什么大型海兽过来游弋,值得那么大惊小怪的嘛。
流浪者毫不在意的回过头,可迎面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一道道绚丽夺目的光彩。
“这,这是什么?”流浪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光彩,喃喃的发出了低语。
下一秒,伴随着剧烈的轰鸣声,一朵小小的黑色蘑菇云在海底绽放开来,那些和流浪者站在一起打人,都随着蘑菇云,化成了海底的黑灰。
“不好了,米军杀人啦。”周围其他的流浪者们见状,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是米军杀人灭口的绝户计,哪里还顾得上捕鱼,丢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跑。
可他们跑的再快,还能快过运输舰的子弹吗,他们躲的再好,能抵挡住米军的火炮吗。
一切都是徒劳的,在米军绝对优势的火力面前,这些手无寸铁的流浪者们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几乎瞬间就扑倒在血泊之中。
“呵,这些愚蠢的贱民,就是活该。”运输舰里面,米军首领坐在椅子上,手里摇晃着一只酒杯,酒杯里鲜艳红润的酒液轻轻转动,闪烁着血腥妖艳的光泽。
“首领,话说这些人应该不知道我们下面有什么吧,为什么要把他们全部杀死。”旁边一个普通米军士兵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哼,任何胆敢窥探我军机密的人,我们都有权将他们就地处死,而且这些年,这些流浪者们背着我们,不断向外扩大势力,已经引起了高层的注意和警觉,所以我们只要不过分,随便杀上一些流浪者根本不会有事的。”米军首领洋洋得意的看着外面,看着那些惊慌失措躲避攻击的流浪者们。
“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士兵有些不忍。
“残忍?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米军首领一脚踹在士兵的肚子上,把士兵踹出去好几米远,最后重重砸在地上,“残忍?这些贱民,他们能够生存下来,还不是因为负债累累我们每年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那么多的牺牲,才击退了那些进犯的海兽,才守住了新纽妖克城,这些流浪者们呢,这些贱民就像是我们脚下一条令人恶心的鼻涕虫,享受着我们提供的保护,却总想着逃离,和别的势力勾勾搭搭,除了每天供给一些千篇一律的鱼肉,什么事都不干。”
“这。”士兵一时语塞,作为一名士兵,他知道首领对流浪者们的看法是有些偏见的,但没有办法,这不是他一个小兵可以改变的了的事情,普通的流浪者还好,这位首领对于黄皮肤和黑皮肤的流浪者更是心狠手辣,完全把对方当做猪狗来对待。
不过鉴于对方的身份和赫赫战功,即使曾经被人将此事捅出来,却依旧没有收到应有的惩罚,反而是举报的那个士兵,在之后不久的一次任务中神秘失踪,迄今为止依然下落不明。
那明明只是一次非常常规的部队调动,没有遇到战争也没有什么险情,可那个士兵就是这么离奇的失踪了,而且事后军方高层这次士兵失踪的事情都讳莫如深,就当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想到这,士兵突然心里一颤,他急忙抬头向米军首领看去,果然看到米军首领正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好玩的玩具。
“对不起,首领,我错了。”士兵急忙跪在地方表示认罪。
首领轻笑了一声,仰起头,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是一脚把士兵踹倒,“给我滚回到你的位置上,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出去,让你和那些贱民做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