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有男有女,不论男女皆美貌,且擅长迷惑人心智,若非如此,英明威武的皇上岂能由着一个男狐狸精迷惑到现在?
好在上天有眼,举头三尺有神明,朗朗晴空之下岂能容忍妖孽横行?
昔日妖孽只迷惑瑞王一人,然后借瑞王缘故接近皇上从而再迷惑皇上,然后渐渐迷惑太子,迷惑皇后。
到这样他还觉得不够,还要去宣州迷惑唐王,唐王岂能是一般妖孽能迷惑的么?
甚至唐王早就识破了苏逸是个男狐狸精,一年前就设计宰杀他,可惜未成。
我相信苏逸要去宣州,也一定是报仇去的,他既然不能迷惑唐王,就一定想方设法的要害死唐王。
我们不能束手待毙,等着苏逸将唐王也迷惑,到那个时候,谁敢想象,整个天下完完全全的成了一个狐狸精的天下?
呸!
老天震怒,当即追到关外雪山之上,连着对苏逸这个狐狸精劈下天谴雷电。
据说此狐狸精道行极深,竟然躲开了天谴,但我相信,老天还会再降天谴的,必定要将苏逸此等狐狸精打回原形!”
杨晶将苏逸编辑成为男狐狸精,根据苏逸曾经的历史,编辑出来鬼神故事,吸人眼球,再狠狠将苏逸定死在妖孽柱子上。
苏晓青气的满眼赤红,却死死的盯着所有人,他就要看看谁跟着附和?
“呸!不过是一个堕落多年的腐朽老头,经年不中,早已成魔。
但凡他是正常人,岂能五十多岁还蹉跎在京都,既不高中也不回乡?
必然是早已成魔,见不得朗朗晴空,才会幻想妖魔横行。
如此大逆不道之徒,仅凭对皇上的大逆不道便是诛九族之罪!
来人,将此叛逆之徒,抓起来,追查九族,此徒必定有谋反之心!
尔等都忘记什么时候饿肚子了吧?回去问问你们爷爷奶奶,皇上登基之前,武朝有多少是饿死人的地方。
不过是吃饱了几十而已年,就都忘记饿死人的滋味了,尔等也会遭到报应,尔等的子孙后代,将会因为你们的盲从,承受饥饿,遭受天谴。
明明雪山国遭受天谴,你们硬是横加在武朝苏逸一个人头上,你们很好,都心生罪孽,那就必将也要遭受天谴。
我很期待再有天谴,到时候我想看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家族什么人应该遭受天谴,我们拭目以待!”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大家还等着苏逸的嫡子庶子开打呢!
结果杨晶才说了一段书,就直接被潜伏在茶馆内的便衣锦衣卫当场拿下了!
当场定罪,谋逆之罪,诛九族之罪。
卧槽!
皇上护着苏逸的心,就是这么的明晃晃的并且是不容舆论的。
一个说书人编着鬼神故事,说着玩玩而已,就成了谋逆之罪了?
昨天还有多少人这么说苏逸呢,怎么今天就不能这么说了,怎么说抓人就抓人,说谋逆就谋逆了呢?
锦衣卫从这个时刻开始,在京都内开始了大肆抓捕说书的,每抓捕一个说书的之前,都是要这么定罪的,也都要质问听书的,天谴的应该是什么人?
是心怀叵测想造反的人,还是忘恩负义吃饱了撑着的人?
唐王趁着混乱四散的人群,也拉着苏逸逃开了茶馆。
“走,去酒楼!”
唐王拉着苏逸离开混乱的茶馆,直奔一家四层楼的大酒楼,这一家大酒楼是容家开的,名叫荣华楼。
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这里的人流还是特别多的,一进来小二就客气抱歉的说着雅间暂时没有空,只能委屈他们坐大厅中央位置之类的。
“那行,你听你的安排,吃一顿酒菜而已,你速度快点,上一壶酒,再来几个你们家的招牌菜,快去!”
唐王顺着小二指引,带着苏逸就坐下来一楼大厅中央的位置。
这个位置正合他意,四周要是有人议论,他还是能听的清楚的。
更何况这里是容家开了几十年的大酒楼,他们自以为有深厚的底气的。
说不准会有人故意的在酒楼里面说皇上被苏逸妖狐迷惑了的舆论,以抵制刚刚父皇下令抓的那些说书的。
父皇下令抓人,必定是雷霆行动,也必定是知道他跟苏逸回来了。
那他暂时不着急,也不着急今天就带苏逸雷劈自己母族跟容家。
先等等,等父皇将该抓的抓了,再让舆论发酵的更加激烈一些。
等到明天早朝之后,得让父皇好好见识见识,朝廷之中,多少官员是章家容家走狗的。
今天父皇开始抓人,就是要刺激那些人跳出来,那些人必定咬死了天谴就是天意为之。
等气氛再热烈一些,现在劈这两家还有些气氛不到位。
小二上菜没有那么快,苏逸目瞪口呆的发现,他跟唐王两个真是走运。
茶馆点的酒菜没有机会上,就遇上了锦衣卫抓人,一片混乱之下,他们两个只能仓惶跟着出逃。
现在又是这样,他还没听到几个人在小声的窃窃私语的舆论自己跟皇上,锦衣卫就又忽然间冒出来,一样的果决的抓人,宣判谋逆之罪。
再次跟着唐王顺着混乱的人群出逃,苏逸不想跟着唐王再进这家戏园子了。
特么的苏逸感觉还是认认真真找个地方吃一顿午饭比较好。
“真不想进去看看热闹?”
唐王有些失望,苏逸竟然不开心?父皇为他大肆抓人,茶馆酒楼戏园子一处都不会遗漏呢!
“饿,真饿了,我们找个安生的地方,好好吃顿饭不行么?”
苏逸不能承认,他不适应看这样的场景,尽管父皇爸爸是为了他做的这一切,他还是适应不了这样的场景。
终究是自己的问题,但他不可能跟唐王说出来的。
父皇爸爸适应他的皇上身份,适应的极快极好,也极有手段跟魄力,敢抓敢杀敢对自己的老丈人全家下死手,这一点,他是真做不到的。
所以,他很庆幸是个苏府败家子的二爷,不需要面对父皇爸爸需要面对的一切。
他不是一个成功的武朝人,始终是现代的一个平庸青年,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一个碌碌无为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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