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身上仅余的两个石币,已经孝敬给了当时值班的通和衙役,这才通过了通和桥,而现在元安平身上一毛不拔了。
不甘心的摸了摸身上,几乎就差没有把裤兜底翻出来,元安平最后又是苦笑一声。
想要出去,也要两个石币,摆在元安平面前的也就只有两个选择了,要么下河渡江,要么强行硬闯,至于去和那几个通和衙役求情说情,元安平想都没有想过。
他们完全就是冰冷铜铸的,铜非人,去和他们说情求情,最好的结果,可能被重新撵回来,想办法弄到两个石币,最坏的结果,就是看你无身份无背景,毒打一顿,丟出去,三天下不来床,这是碰到还有点人性的结果。
碰到脾气很大,心情又不好,更是没有把人放在眼里,当人看的人,你就等着被毒打一顿,丟下绝缘河,喂王八。
强行硬闯,这个也行不通,别说能不能打得过,那几个训练过的通和衙役,就算真的硬闯成功,也会被官府衙门,全城通缉。
抓不到还好,要是被抓到了,你就可以去牢里,过家家,哪天哪个大家族大户大富人家的调皮公子哥们,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就只有用你顶上。
一番思前想后,元安平便是走向了,将近五六十米宽度,深浅不知,水流激流湍急的绝缘河。
他还有娘亲会照顾,绝对不能被通缉抓住,被通缉抓住的后果,不仅仅自己要去里面玩家家,如果还有家属,连带家人也逃不过了。
去和那些通和衙役求情说情,卑躬屈膝,先不说能不能够被毒打一顿,然后被丢出去,全看运气,可元安平今天的运气,背到狗屎运了,还见了血光。
并且,元安平知道求情说情这样卑躬屈膝的事情,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被师傅知道,还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丟进绝缘河来。
与其让师傅亲自,动手,元安平觉得自己还是主动一点的好。
此时,通过通和桥的人并不是很多,那几个身穿青衣的通和衙役,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天地自在自得,围坐在一张木桌子旁,喝着茶,谈着天,论着地,吹嘘着各种青楼作坊快活之事,有的没的,乱吹嘘一通,也不知道去过没有。
其中一个满脸坑洼麻子的青衣衙役,吹嘘着,昨夜快活之事,一抬头间,就看到了有些失魂落魄向这边走过来的元安平,不由得眼里放光,呦呵道:"哈哈,伙计们,有生意来了!"
"咦,这不是今早刚刚过去的那个小子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同样身穿青衣,下巴处留着一撮,自以为有些仙风道骨之气的山羊胡老头,捋着那一撮山羊胡,小眼睛转动,也看到了走过来的元安平。
"他好像是去元家,讨要石币去了,我们要不要……"另外一边的有些瘦高个青衣衙役,眼中也放着賊光,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了。
"这样不好吧,按规定我们只能守两个啊,并且他好像还和元家有点关系。"有些矮胖的青衣衙役,脸上总是泛着一些油光,性格还算老实,胆子也比较小,说话声音嗡声嗡气。
啪的一声,满脸坑洼麻子的青衣衙役,一个巴掌拍在矮胖的青衣衙役脑门瓜子上。
"死胖子,你他娘的有点出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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