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平提回来的空竹篮子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子,高兴的真正原因。
他又有点疑惑,今天妹妹胃口这么好的吗?竟然全部都干完了?
过了一会儿,天很快抹黑了,风有点大,有点爽。
元安平的心里显得有点紧张有点激动,还有点兴奋,尽管这样的勾当,元安平不记得和这老家伙师傅干过多少回了。
"喏,穿上。"老家伙从床底摸出了一套黑色衣裤,递给元安平。
黑色衣裤看起来半成新,也不知道这老家伙从哪里偷来,或者捡来的,元安平没有接。
"你这是从哪来的,现在天都黑了,干嘛还穿这个,人家又看不见,别到时候还整迷路了。"
"今天我去村子里面捡到的破烂,缝了黑布也就不烂了,为了防那条老狗,不让他发现看见我们。"老家伙白了元安平一眼,直接将黑色衣裤塞给元安平。
他自己也是开始换装,也是一身黑色衣裤。
元安平疑惑,老狗应该不是用眼睛看的,应该是用耳朵和鼻子嗅的,可老家伙都已经换上了,元安平也没有想太多,将身上的脱掉,换上黑色衣裤。
出发!
李寡妇家是村子里,典型的有钱人家,屋子全部由石头垒砌而成,空间差不多有元安平家的小土石屋两个大小,还养着一条黑色老狗,去年养了将近十多只小鸡母鸡,只不过今年,闹了一场瘟疫,十多只鸡,就只剩下了那么一只独苗,却还要被贼人惦记。
那黑色老狗应该是得到李寡妇的吩咐,常年趴伏在院子外面,虽然眼睛浑浊,看起来是条不知道几年的老狗了,但仍然异常凶猛,有着"谁敢问,老狗老矣,尚能咬人之势?!"。
也正是因为这条老狗异常凶猛,李寡妇家的小鸡母鸡,基本上没有人敢去惦记,有一次附近几个不务正业,好吃懒做的赖子,实在饿得不行了,就打了李寡妇家鸡的注意,但最后没有得手不说,还被那条老黑狗,追成了落水狗。
而上一次,元安平同样被老黑狗咬了屁股,将近一个星期,都是瘸着腿走路。
天已经完全黑了,时不时有风吹过,感觉很爽。
"师傅,我们还是算了吧,那条老狗真的不好惹!"
元安平走在老家伙的前面,心中有些兴奋激动的同时,也是有着紧张和上一次留下来的阴影恐惧。
"小兔崽子,你怕什么,不就是一条老狗麽?上次是你当诱饵,这次我来就是了。"
老家伙走在元安平的后面,很是不屑的回了一句。
"行,倒时候,你把它引开,抓鸡的任务,就交给我了,但不知道李寡妇在不在,如果她追出来,那可要怎么办呢?"
老家伙要当诱饵,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元安平点头的同时,却又想到了这么一个问题。
上次,其实并不是有意去偷李寡妇家的母鸡的,他们是路过李寡妇家的院子,看到那只独苗母鸡,竟然破天荒的跑到了院子外面,刚好又没见到李寡妇在家。
于是,将近一个多月没有开荤的师徒俩,眼睛里泛了光,犹如看到了美少女,春心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