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偷袭,却是被尹脩伸手止住了。就见着任宣儿站在空中复又换成了本来面目,只是有些犹豫的说道:“他只是有些事情没有说清楚,他没有辜负我,他还是爱我的。”
妖物大笑说道:“你明明就是在自欺欺人,这句话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不是吗?你若是信他,刚才为什么生气?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任萱儿愣愣的看着尹脩,眼神呆呆的,好像想不明白,皱着眉头,那样子,叫人看了好心痛。
“宣儿,你不要听她说的,我们经历过了那么多事情,我对你如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尹脩说道。
任萱儿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许多画面,是啊,他们有过很多很多,他拥抱她,告诉她,只要换一个选择,也许就会有一个不同的未来,他亲吻她,他告诉她,她还能拥有他,他对她每一天都是真诚的,在江湖中,在悬崖边,在生死关头,他不曾放弃过她,他对她,是认真的。
可是……为什么不告诉她刘思思是谁?
为什么?
女人的眼里永远都容不下一粒沙子,而他为什么要在她的眼里放沙子?
她的头好痛,好痛!任萱儿突然抱着头痛苦的大叫起来:“啊!”那尖叫声刺穿了这天际。
“宣儿!”尹脩见她如此,心痛如刀绞。
任宣儿好似地狱出来的魔神一般,突然放下了双手,诡异笑了笑,猖狂的吼道:“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
尹脩看着眼前宛若魔神一般的任宣儿,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他站在大内高手前面,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出手又担心伤害她,不出手,又不知道如何阻止她。
而一旁的侍卫早就见机,那青年头领说道:“快把陛下和这妖物隔开,去一个人,传我命令,调遣皇城禁卫来此伏魔。”说着,青年从这怀中伸手逃出来一个玉牌,这玉牌晶莹剔透一看不是凡品,且上面还刻着一个老虎雕像,下书一个令字。
玄冥见到这玉牌一出,好似整个人都倒进了寒九腊月地冰窟一般。玄冥知道这是禁卫,这不同军中,军中需要皇帝下令,且有谕旨才能调动军队,可在和却是不同,平时只是有这皇帝身边最为信任的禁卫才有,而且这一出,却能够调动皇城禁卫进宫。
而且最重要的是,从开国以来就已经存在了,作用就是害怕有忤逆之人犯上,软禁了皇帝,而只要有人能拿着,便能够第一时间调动皇城中最为精锐的禁卫进宫救驾,要知道皇权当道,一般人,就算是军中大将没有皇帝谕旨也不可能调动军队,而这禁卫却是天下间的一个例外,不光能够调动禁卫,还能在为难之时先斩后奏,不用禀报先除隐患。
不过虽然厉害,却也是有很多限制,例如不能调动皇城之外的军队。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易主,不会只是放在一个人身上。
而此时这青年便是大内五大禁卫统领之一,见到此时情况危急,极有可能危机皇帝,而此时皇帝又对这女子念念不忘,而自己又是世受皇恩,职责便是保护御驾,才拿出调遣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