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在天没有理他,龙在笑还是继续说道:“太奇怪了,太奇怪了,那三个江湖客明显是苗疆人,他们怎么走到一起了……”
夏听雨朝着赵不凡说道:“有用没有用,是我们的事;肯不肯借,是华阳真人的事,自然不需要道长操心。”
苗二狐:“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赵神仙讲的再对不过了。”
夏听雨鼻子里“哼,哼,哼”三声,说道:“在这里,我只想请教华阳道长,马三刀提出愿意出资捐助楼观台重建顺天堂,借老子道德真经手稿一读,充其量不过出资数千两白银,今日我兄妹四人出资黄金千两,也是借老子道德真经手稿一读,有何不妥?再说,我们借书一读,看完立刻奉还,也不影响道长再借书给马三刀,又有何不可?”
夏听雨的话已经没有人相信,偏偏华阳镇人又是一个铁公鸡,把钱看得比命还重,听了夏听雨的话还连连点头。
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林展望看着华阳真人连连点头,联想起他一毛不拔要大家走镖,气不打一处来,突然站了起来,大声责问道:“道长,你一个出家人,怀揣老子道德经,可是,你修的哪门子道?讲的哪门子德?古人曰‘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为友为邻。’你倒好,大家都在帮你,反而帮了劫匪,你这算哪门子事?”
“谁是劫匪?”“啪”一记清脆的响声林展望被人扇了一记耳光,鲜血从嘴角渗出。
一记耳光过后,林展望人随着掌力旋转差点摔了出去,好在龙在天心急手快一把拉住。
江水寒站了起来,本欲从上去,被吕思梅拉住了。
梅雨堂走过去拉住了龙在天。
龙在天咬着牙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兄弟这记耳光在下绝不会忘记!”
二楼的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
突然,另一个着苗族服装的江湖客高声问道:“在下苗家寨苗三狐,我两位哥哥说得都对,也都不对。都是江湖客,什么时候学起文人酸溜溜的耍起嘴皮子来了,比武论高下,现在就划出一个道道,上台见高低;比银子,现在就拿出来,看谁的真金白银多。”
苗二狐:“三弟,你这是帮谁啊?比武,人家志在必胜,好像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比银子,我们苗疆穷,哪里来的银子?”
苗三狐:“我们穷,没有银子,不代表他们有啊?”
两三个兄弟一唱一和,声音一样怪气,倒像是一台戏。
苗二狐:“三弟,你傻啊?整天待在家里炼毒,把脑袋炼怀了啊?金子比银子贵多了。一千两黄金你不要说有,只怕连想都不敢想。”
苗三狐:“二哥,放心,三弟脑子没有坏,我们没有,我们不说假话诓人。他们说一千两黄金就一千两黄金了?我还说口袋里有一张京城宝隆钱庄一万两黄金的票号,你信吗?”说完,苗三狐从袖管里掏出一张纸在空中扬了扬,继续说道:“这里有一张京城宝隆钱庄一万两黄金的票号,大家让我们看了那本书,一万两黄金的票号捐给楼观台了。”
苗二狐:“三弟,我们这么穷,哪里来的一万两黄金?”
苗三狐哈哈大笑,说道:“骗骗你的!”
苗二狐:“什么?骗骗我的?什么意思啊?”
苗三狐:“告诉你,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有看到的,什么都可能是假的!”
“是的,没有看到什么都可能是假的。”“把箱子打开看看”楼上议论之声一阵阵想起。
夏听雨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说道:“三弟,把箱子打开,不要让他们笑话咱们,也让他们死前看够明白。”
秋风泣如一阵风飘了过去,迅速打开那个黄金色的牛皮箱子。
望湖楼二楼一片惊讶之声:
“啊!”
“啊!”
“啊!”
箱子里没有金灿灿的黄金。
秋风泣发疯似的把箱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满地都是整齐的乌黑的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