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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加上在下不知道可不可以。”一道声音伴随着雄厚的内力突然插了进来,响彻整个山头。
随着这个声音响起,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和尚从山道走了上来,手中提着一把月牙铲,看上去凶恶异常。
“恶和尚圆通。”镇狱司身后一人叫出了来人的身份。
圆通在山道上站定,把月牙铲向着地上一插,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山道上的圆通只有一人,山上也只有骷髅剑徐天河加上四个青衣人五人,竟然有把镇狱司两堂三虎一司长二十四人包围住的意思。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圆通师弟既然入了佛门,怎能再行恶事,还是快快回头,随老衲去佛祖面前苦修。”
随着这一声佛号,一位老僧也从平龙山另一条山道上走了上来,手中拿着一把禅杖,老僧身披袈裟,头戴毗卢帽,脸上的胡子眉毛都是白的,一副高僧形象。
圆通脸上的狞笑收敛了起来,凝重的看着老僧,开口说道:“护国寺主持居然舍得离开护国寺,倒是一件稀罕事,难道就不怕有人去闯万经塔吗。”
老僧呵呵一笑说道:“天下经书天下读,护国寺收集经书本就是给天下人看的,若是想看哪里要闯,圆通师弟要是想看,不如跟老衲回去,去读一读那万经塔中的经书。”
老僧话刚刚说完,山上的众人就感觉到山上气温骤降,明明还在夏日,却像是到了寒冬。
一道修长身影提着一杆长枪从山顶一处密林中走出,一身青衣上纹着四爪蟒袍,腰上系着一条玉带,脚下踩着一双登云履,宣武王带着他独有的气场踏入了场中。
“宣武王,这是我们江湖中人的事情,按照规矩你可没有插手的权利。”徐天河看着程慕白阴冷的说道。
“没有人告诉你,我现在是镇狱司白雀堂编外人员,有权利捉拿以武犯禁的歹人吗。”程慕白不带感情的说道。
说完之后也不等徐天河在回话,长枪挽了个抢花,身形爆射便到了徐天河身前,长枪狠狠刺下。
心中的女人现在独自镇守镇狱司,他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废什么话。
镇狱司,困鬼狱的正厅中,韩微微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阮云和寇芯站在韩微微身后,其他白雀堂的人则是拿着武器站在困鬼狱的牌匾下戒备着。
韩微微觉得要是在不找人聊聊天,她真的就要睡着了,于是转身冲着寇芯问道:“你的身体没事吧。”
金钩行动中寇芯做为正面牵制的主力,一人一枪挑了金钩赌坊十二名好手,后来被对面六名一品高手围攻,虽然援兵来的及时没有丧命,却也受了非常重的内伤,后来更是连夜赶路,以至于伤情几乎压不住,韩微微白日在白雀堂就看出寇芯面色不对,所以才把从顾元渔那得到的百草丸送了出去。
此时寇芯的脸色已经不似白天那么惨白,但是也还是不太好看,听到韩微微问起便回道:“多谢堂主的秘药,现在好多了,不会耽误战斗的。”
阮云这时候开口说道:“等下要是真有人闯进来,寇姐姐你守好这个大门就行,我来迎敌。”
就在这时外边随着一声铜锣想起,便好像触动了什么,更多的铜锣声在夜里四面八方响个不停,韩微微缓缓从椅子上站起,伸了个懒腰,她知道金钩赌坊的人来了。
黄田带着三名金钩赌坊的好手从镇狱司的正门闯进了镇狱司,一进入镇狱司他就察觉到了不对,人太少了,这里是镇狱司的总部,即使是晚上也不可能如此冷清。
好像在响应黄田的心思,几道全副武装的身影举着火把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带头的一人长刀出鞘,一脸狞笑的看着黄田道:“金钩赌坊的歹人,真是让杨某好等啊。”
然后就是一声锣响,大门处突然冲出三人,把黄田的后路断了。
黄田叹了口气,把手中长剑一挑说道:“杨填山,大话还是少说,想拿下在下你怕还少几分斤两。”
于此同时,镇狱司各个方向都燃起了火光,铜锣声响个不停,金钩赌坊竟然同时从八个地方入侵镇狱司。
在镇狱司后面的皇城之上,一位统领打扮的中年人手中正提着一个酒壶,看向下方铜锣声响个不停的镇狱司,眼光凌厉如鹰,仿佛能在这夜色中看清镇狱司中的一切。
而在统领身边站着一名身穿青色襦裙的女子,正是那天在晚宴上扮演韩微微的女子。
“慕容统领,我们真的不下去帮忙吗,如果玉梅公主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承担不起责任。”女子此时有点担忧的开口说道。
“小宣儿,不是不想去是不能去,我是皇宫带刀侍卫,不是镇狱司的人,如果我现在下去就是坏了规矩,赵稳这次动血刀客已经牵扯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神经,如果我在出手怕是会立马引爆那些神经敏感的江湖中人,后果不是我们能承担的起的,而且赵稳既然敢让玉梅公主独自面对血刀客,自然对玉梅公主有着信心,我们看着就好。”
说着慕容云海拿起酒壶喝了一口,但是目光却始终不离开困鬼狱方向,那里血刀客已经现身在困鬼狱前的比武场上。
习武场上燕荣带着黑鹰堂众人站在场中看着一步步走入习武堂血刀客,血刀客刀都没有出鞘,单单是透露出来的杀气居然就让燕荣浑身发抖,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带着尸山血海,要择人而噬。
就在这时站在困鬼狱牌匾下的众人除了胡志都走了下来,站在了燕荣旁边,白雀堂七人,黑鹰堂十一人,云雀堂七人要在这里联手擒拿血刀客。
这时阮云和寇芯也从困鬼狱中走了出来,一左一右站在了胡志身边,在困鬼狱的牌匾下组成第二道防线。
习武场中分成了两方,一方只有一人,一方足有二十五人,但是诡异的是被压制的居然是那二十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