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的神情。
叶赫水芯和叶赫玉英跟随着如媚到了另外一间相当宽敞的大厅,厅上陈设说不尽的华丽夺目,大厅四周全是雕花落地长窗,此刻低垂着绣帘。大厅中间高悬着一盏八角形琉璃吊灯,灯光映照着五彩云霸的天花板和镶嵌了无数颗核桃大的明珠,珠光闪烁,犹如天上的星星,五彩缤纷,柔和悦目。
叶赫水芯心头一怔,没有想到这逢春坊的奢华居然堪比皇宫。
大厅正中摆了一桌酒席,金色的盘子,银色的筷子,一共放了三张绣披座位。
三人落座后,立即就有一名黄衣垂髻小馆端上一壶酒。
“大皇姐,如媚公子色艺双全,你如果和他畅谈诗文,他能和你剪烛西窗,畅谈终宵呢!”叶赫玉英媚笑道。
“三殿下过讲了。”如媚此刻那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表情让叶赫水芯产生了他就是博雅的感觉。
如媚站了起来为分别为两位皇女斟上了酒,然后他举起酒杯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两位殿下光临,令逢春坊蓬筚生辉,特别是大殿下惠然赏光,真是难得的贵宾。奴家先敬两位殿下一杯。”
叶赫玉英毫不犹豫的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她添添舌头大笑道:“真是美酒。如媚公子这酒真是太好了,真是名副其实的琼浆玉液。”
叶赫水芯看了一眼她杯中的酒,色如胭脂,清香扑鼻,尤其是斟在白玉杯中,越发显得嫣红艳丽,艳丽得犹如鲜血。叶赫水芯隐隐觉得似乎是有点不对劲。虽然她们三人的酒是在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万一这酒杯有问题呢?”
京都郊外
朱允公子一身紫衣,温文华贵,引得一路上的女人都侧目而视,他无视那些女子猥琐的目光,走进了一间很别致的庭院。
易水寒一身蓝衣清雅靓丽,站在院子里,在绚烂阳光的照耀下仿佛置身于风林雪舞之间,风华绝代,国色流离,无论置身何处他的周围都弥漫着一派优雅的气息。他仰头对着天空叹了一口气,叶赫水芯幽深明亮的双目,娇俏可爱的脸庞又一次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这个女人就像月魂一样缠绕着他的精魄,让他整天魂牵梦萦。忆当初,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再后来,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有时候,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情愿没有记忆,也许这样你做你的大皇女,我还是无拘无束、笑傲红尘的剑云公子,彼此清风明月,再也没有思恋,再也没有痛苦。
“一向笑傲红尘的剑云公子,怀孕以后变得多愁善感了吗?”朱允公子戏谑地说。
易水寒转过身来看了朱允公子一眼,淡淡地说:“你来了,书院里一切都好吧?”
“书院一切都好。不过这几天外面是全城搜寻,都快挖地三尺了。你的妻主到男子书院去了两次,青城医馆去了三次。听说她也派人到鹿州神剑山庄去了。何必让她这么千辛万苦的找你们呢?你带他回去吧!”朱允不解地看着易水寒,诚恳地劝道。
“我现在不能回去。他睡了几天终于醒过来了,不过情况很糟糕。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带他回去,芯儿看了会伤心的。”易水寒漂亮的蓝色眼眸里带着淡淡的忧愁,他转头看向屋子里的人。
博雅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他双手揉捏着自己的手帕,脸上的表情像个孩子一样无邪。他把手帕转了两圈,突然放到嘴里咬了起来。
“博夫郎,这个不能吃。”易水寒连忙冲进了屋子,试图从博雅的手里把手帕抢过来。
“不给,不给。”博雅像个淘气的小孩子一样把手帕藏在身后。
朱允吃惊的看着这一切,惊讶的问:“怎么会变成这样?溺水之后伤到头脑了?”
“不是,他是中毒了,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叫丧智粉。我真的太大意了,博夫郎最近这么反常我都没有注意到。他虽然没有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但是却被伤害了。”易水寒恨恨地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允不解地问。
“这两天我让人调查了……”
在易水寒向朱允公子解释一切的时候,博雅又坐到了地上。
听完博雅的故事,朱允公子很感动,他感叹道:“老天是不会让博夫郎这样的人就这么凄惨地离去的,所以注定他投河那天遇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