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坊
如媚公子坐在梳妆台上,照着镜子,镜子里面的人儿,柳眉凤目,脸如桃花,美眸如玉,倾世媚俗,风姿卓越,宛如仙子下凡。
“公子你真的好美啊!这整个逢春坊里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公子美丽。”服侍如媚的小厮看着镜子里的绝世美男赞叹道。
“爹爹最近从各个诸侯国的青楼里选拔而来的八个青衣小馆也很美。”
“什么呀,那些庸姿俗粉能拿来和咱们公子比吗?他们连公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呢!”
听着小厮羡慕的赞叹,如媚淡淡地笑了,这不经意的一笑,却犹如清晨绽放的梅花,有着扑鼻的香味,让站在他身后的小厮回不过神来。
“那些青衣小馆都是十三四岁,花娇水嫩,年华似玉。我已经老了,都已经二十一了,红不了几天了,就是平常百姓人家,像我这么大年纪的夫郎,也快失宠了。”如媚公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逢春坊将来是他们的天下。”
“公子的魅力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的,昨晚那八个青衣小馆不是也没有能帮三殿下留住大殿下,最后还是要请咋们公子出场。”小厮得意地说起昨晚的事情。
提到两位皇女,如媚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他冷冷地一笑,脱下身上的红色外衣,对小厮说:“帮我换一件素雅一点儿的衣服,今天皇家办丧事,不要穿得这么艳丽。”
小厮不解地看了一眼如媚,接过他手里的衣服,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白色的外衣替如媚穿上。
如媚坐到书桌前,拿起毛笔,沾上墨水,他流着眼泪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词:素月寄孤舟,只影随水流,家园破,一盏残酒。酒淡怎敌晚风疾,梧桐雨,点点愁。晚来独登楼,恨字锁眉头,黄花瘦,雁声断秋。一溪落花漫京都,流离苦,几时休?
青城医馆
溪风坐起来以后才发现他自己的身体是一丝不挂,床边的地上是残破不堪的衣服碎片。昨晚失去理智的叶赫水芯就像一头残暴的饿狼一样把他给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了。叶赫水芯惊异的看着溪风身上一块块青紫的掐痕、牙印和吻痕,这些一定都是她昨夜的杰作了。房间里一时异常地寂静,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溪风红着脸硬着头皮,光着身子下了床,到柜子里去找衣服穿了。叶赫水芯看着溪风不着寸缕的妙曼身姿,内心一阵冲动,真的很想把他拉回床上,再要他一次。昨晚的疯狂现在在叶赫水芯的脑海里是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可是一想道溪风是易水寒的人,叶赫水芯又心虚的别过了头,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跟水寒解释这件事。
溪风穿好衣服看到叶赫水芯正别过头去,一副故意不看他的样子,他的心里有点酸涩。他走到床边一手拿起叶赫水芯的衣服,另一只手去拉裹在叶赫水芯身上的被子,低声羞涩地说:“奴家侍候殿下起床。”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叶赫水芯紧紧的拽着被子,摇了摇头。
溪风听了叶赫水芯的话后,眼圈一红,他的身子已经给了大殿下。也就是说从昨晚开始大殿下就是他的女主人,是他的天了。侍寝的男子本应该服侍自己的女主人起床的,可是大殿下却拒绝了他,让他很受伤。
“殿下,奴家先出去了。”溪风带好面纱,俯身向叶赫水芯行了个礼,含泪转身出去了。
程灵来敲门时,叶赫水芯已经穿好了衣服。
“大殿下好真是好兴致,昨晚逛青楼了吧?”程灵手里端着一碗药,一进门就嘴巴不饶人地挖苦叶赫水芯。
叶赫水芯尴尬的笑笑,算是默认。
“先把这碗药喝了吧!”程灵把碗递给叶赫水芯,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为了熬这碗药我可是一夜未睡,我希望你记得你欠我的情。”
“解春药有这么麻烦吗?”叶赫水芯疑惑地问。
“你中的不是春药。”程灵的面色凝重起来,“很显然有人想要你的命,所以用一种无色无味的箴毒和一种烈性媚药混杂在一起,中了这种混杂的毒即使与男子欢爱还是会死,而且死后午作查不出真正的死因,只会认为是纵欲过度而忘。”
叶赫水芯的心里一惊,是谁想要害她呢,是三皇妹还是逢春坊的头牌如媚公子,或者说是她们两个人勾结起来做的。
“昨晚我先用三颗药丸抑制箴毒的蔓延,然后让还是处子的溪风为你解了媚毒,现在你再喝完这碗解毒的药,应该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叶赫水芯仰头把这一碗药,一饮而尽,然后对程灵说:“程大夫,你和水寒从小一起长大,你估计他可能躲到哪儿去了?”
“水寒他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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