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谁眼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庄子上的鱼,拿什么喂?”庄头可不敢说,塘里的鱼一连几天都有死了的。
“和老子比钱多!明儿让他们再去收,一个铜板四条!先收够两天的!”
徐震光打发了庄头,把管家唤了来。
自家老爷心情不好,管家大气都不敢出,小心应对着。
“去找徐大疤子,让他给我把背后之人找出来,教教那人什么是规矩!”
管家领了一锭银子,应声退了出去。连夜打马出门,心头只道,谁那么长眼,连徐家都敢惹。
这徐大疤子,原来可不叫这名。听说以前是做响马头子的,后来出了那位之后,徐大疤子就流落到了都德县,穷疯了打劫徐家,被徐老爷子请了官兵镇压下来。
脸上的刀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原本徐大疤子是要被砍头的,也不知什么缘故,徐老爷子给他留了下来。
要不徐家能做大呢?徐老爷子眼光好得很,徐家生意场上遇到些硬岔,只要徐大疤子一出马,立马就能把这事儿办成了。
徐大疤子所住的打靶寨,也是他一手建起来的,收了些从大狱出来的,又或者逃犯的什么,反正什么都有,好几十个,专为徐家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因着没胆做重做响马,日子长了,倒成了徐家专用的打手!专为徐家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应在徐震光觉得自己的应对毫无破绽时,竟吃了一个闷亏。就如同自己吞了只苍蝇,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这还得从徐震光将收地龙的价涨到一个铜板四条说起。
当日,还是那些人赶车入村,可之前近七日村民手中的地龙都被收了去。眼下就算高价,也收不到多少。
十几人赶车转了一日,收回来的,连半斗都没有。眼看着饿肚子的鱼,庄头急啊!想着第二日再多派些人出去,若再收不到足量,就得又去找老爷拿主意了。
就在庄头打算进县城时,庄子上来了四辆牛车,拖着满满的地龙。庄头先是一喜,而后也起疑心。可是转念一想,这价钱和量都是自家老爷定的,他何必去想那些。
按着一个铜板四条的价格,买下了足够两天投食的四车地龙。
当晚,卖了地龙的伙计,收足了银子,到小院交账的时候,前脚进门,就被二十几个似乞丐打扮的汉子堵了门。
悦瑶忙把被吓得六神无主的伙计喊了过来,又对鱼贯而入的乞丐问道:“有事儿?”
“有啊!”有人从乞丐群里走了出来,脸上一条横贯的刀疤,看着很是吓人。
“夫君,有人上门闹事。”
随着悦瑶的喊声,厨房里走出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乞丐们一见着,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唯独刀疤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反而嬉笑道:“咋?凭你一个人还想逞英雄?你信不信爷爷把你手和脚都卸了?”
说话间,就从脚上的绑带里,抽出一把匕首,于手间把玩着。
“夫人要死的还是活的?”
悦瑶答了句:“就他,活的。”说完,领着身后的伙计,进了厨房。“今儿还没吃饭吧?”
伙计不明所以的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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