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悦瑶差点没有忍住扑倒这冰山男时,终于强行让自己把目光从那该死的唇上移开了!
混乱喘息间,忙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任他东姓氏族再嚣张,难不成,还修个仙飞了不成!大家都是人,除了脑子不一样,谁不是一个脑袋一又手脚?就算他东姓氏族能掐着北遥皇朝的命脉,难道我就不可以?谁胜谁负,此时下定论还太早!”
说完,悦瑶如蜻蜓点水般,实再忍不住的在南宫越的唇边逝过后,埋头轻声道:“李婶被害,是我乱了心智,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我知道,虎男对你来说,是不一样的。可我无法让他肆意残害我身边的人。对不起!”
“我知道。”
南宫越和虎男亲如兄弟般长大,然而他们之间,却有着无法逾越的杀父弑母之仇。
当初虎啸天杀他的母亲及家人,而他为母报仇,血洗卧虎岭,成就了虎男的不世之仇。他要杀他,替父报仇,依旧无可厚非。
离开卧虎岭的这些年里,他一边寻找悦儿,一边躲着虎男。
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天,终是没能躲过去。他与虎男之间,从相识那天起,就注定了他们之间必须有一人要死。
只是,他没有想到,虎男纠缠他这么多年,为的只是这解脱的一死……
这一夜,悦瑶无比心疼的抱着南宫越,静静的听着南宫越说起从不曾提及的儿时,以及与虎男的种种过往。
有快乐的、伤心的、忧愁的,那无尽黑暗饱受虎啸天虐待的岁月中,他们彼此相伴,慰藉着彼此伤痕累累的心。
“哥,长大后你想去哪儿?”虎男问。
南宫越将手里一块小石头,扔下悬崖,仔细的收好手中的竹笛。淡淡的说了句:“天涯。”
“那我随你一同去吧!”
“随我去做甚?”
小小的虎男拽着南宫越的衣袖,像个小女孩一般,摇晃着道:“哥!带着我嘛!求你了!”
“不行!”他拒绝。
虎男撇着嘴,那满是童真的眸子溢出泪来。
“哭也没用!”小小的南宫越牵起同样小小的虎男,甩着手离开了悬崖边。往卧虎岭山洼里的山寨而去。
见着掉眼泪都没得逞,小小的虎男一把拍开南宫越的手,对着南宫越做了个好笑的鬼脸道:“我可不管!你在哪,我就在哪!你愿不愿意是你的事儿,我愿意跟着,那就是我的事儿!”
原来,从那个时候,虎男就做下了决定了吗?
看着怀里不知何时睡去的男人,悦瑶轻捋过他侧脸上的发丝,这张脸不只是因为许久没有受过阳光,又或者是今夜血流失得太多,白得似纸一般。
反倒是将他称得上妖冶的美,衬托得不似人间能有之物。哪怕上一世是个孤儿,受尽世间的白眼,却没有体会过南宫越那受尽虐待的童年。
他三岁时一家二十余口,被虎啸天劫杀,而后幼小的他被带到了卧虎岭,成长的过程中,虎啸天用尽了手段虐待他,除了这张脸,他身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
旧伤未好又生新伤,一道道伤痕烙印着他扭曲的童年。卧虎岭的众人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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