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悔看见东方亮向他跑来,便站在原地笑着等他。
东方亮跑到跟前埋怨道:“哎呀,我说乞丐兄,你可算是出来了。我都在这里等你半个月了,那两个臭小子死活不让我进去,就连去通知你一声都不行。”
李有悔笑道:“什么事要劳动东方兄在这等我?难道是关心我的伤势?”经历了这次危机,仿佛隔世一般,此时见到东方亮不免有些开心。
东方亮却急急地说道:“你还有心说笑?我妹妹都快不行了。快跟我走吧?”
李有悔心中大惊,抓住东方亮肩膀大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东方妹妹怎么了?”
东方亮苦着脸道:“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转身朝学院大门边走边说道:“上次在皇城外比武场她被陈辩水震伤后昏迷,直到三天后才醒过来。在知道你被诸葛先生救走后整日的担心你的伤势,日久成疾。最近这十来天已经卧床不起了。我爹差点就要杀进学院来抓你了,我更是每天都来等你,好在谢天谢地,你平安无事。快走吧,我妹妹还在等你。你把我妹妹害的这么惨,你可不能辜负她啊,要不然我可不轻饶你。哎,你等等我。”话还未说完,就看见李有悔从身边闪过。
李有悔听说东方媚担心自己安危而相思成疾,顿感心中愧疚万分,不待东方亮说完,立马展开身法向东方府邸奔去。
一路狂奔到东方府邸,身后早不见东方亮身影。见府门关闭,心中焦急,也等不及叫门通报。李有悔猛提丹田内劲,纵身一跃,陡然升起近三丈高下,飘然从院墙上飞身而入。
堪堪落地,只见一只手掌已经拍到眼前,李有悔不及多想,抬手也是一掌。‘砰’的一声将来人震退数步,定睛一看,是福伯,忙道:“福伯,是我。”
福伯被李有悔一掌击退,虽然自己未使全力,但见李有悔轻描淡写就挡住自己,心中着实一惊。想到东方媚全是因为他而受伤,现在又卧床不起,心中一怒,喝道:“小畜生,你还敢来?”说罢又举掌拍来。
李有悔搞不清楚福伯怎么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出手,心中又急着要见东方媚,难免焦灼。见福伯的手掌已到眼前,避无可避,只得举手招架。呼吸间已交手十余招,李有悔只守不攻,说道:“福伯,你不认识我啦?我是李有悔啊,今天刚刚伤愈出来。听东方兄说媚儿生病了,我是来看媚儿的,快停下。”
福伯手上急攻不停,怒道:“打的就是你这个臭小子,你害的小姐好苦。吃我一掌。”
李有悔见福伯不听自己说话,暗道这可如何是好?又不能真出手将其制服,现在只有走为上策这一招了。身形一动,虚晃一招,猛地向后院冲去。
不管后面福伯的追赶,直奔东方媚住的小院而去。
刚踏进院门,只见东方媚的闺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中年美妇人,正是东方夫人。
李有悔赶忙上前见礼道:“婶婶安好,小侄是来看望东方妹妹的。”
东方夫人脸寒如水,冷冷道:“哼,我为什么要让你见媚儿。她因你而受伤,现在又卧床不起,如果你早点过来,或许她也就不会抑郁成疾了。”话音未落,两行清泪却是落了下来。
李有悔心中也是无比歉意,自责道:“都怪我,要不是我,东方妹妹就不会受伤了。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能去看看她吗?”
东方夫人扶着门框落泪道:“都三天未进水米了,无论我们怎么劝说就是不开口,大夫说是心病,无药可治。如果媚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与你干休。”
李有悔心中一动,忙道:“婶婶,或许我能医好她。”
东方夫人叹道:“哎!我苦命的孩子,大夫和我们都无法医治,你不修元力又有什么办法医治?”
这时只听闺房内传出东方媚微弱的声音:“小七哥,是你吗?”
东方夫人一声惊呼,扑进房内,喜道:“媚儿,你醒啦,吓死娘了。”
李有悔也抢进房内,只见东方夫人坐在床头,边笑边垂泪。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躺在床上女儿额头上的头发。东方媚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李有悔,喃喃说道:“小七哥,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有悔见东方媚面色惨白,原本灵动活泼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已是干涩无神,顿时心中一痛,扑到床前抓住东方媚的手说道:“东方妹妹,是我,你不是在做梦。”
东方媚紧紧抓住李有悔的手,泪如泉涌,哭道:“小七哥,对不起,我没有挡住坏蛋,我梦见你被他杀死了。呜呜......现在见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我......”心中喜极,还未说完又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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