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但也不想找无谓的麻烦。在他面前耍心计,也不瞧瞧之前那些人的下场。
柳莺咬着牙,但也清楚九王爷脾性。若自己死皮赖脸留下来,到时候吃亏还是自己。但想让她放弃这么个机会,她也做不到。
“莺儿只是想伺候王爷,求王爷给莺儿一个机会。”弯腰,头磕在地上。
“伺候本王的机会?你想怎么伺候本王,脱光了上本王的床?”想要勾引他的女人,前仆后继,席旻岑已经非常厌烦了。而这个女人还是不知好歹。
柳莺没想到九王爷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低着头不敢抬起。
“你这样的女人,本王见得多了。在没惹怒本王之前,消失在本王眼前。”从屏风上取来衣襟,席旻岑一件件为曼允穿上,动作出奇的温柔。而吐出的话,却如炮语连珠直轰柳莺。
柳莺乃风尘女子,就算再怎么洁身自爱,常年生活在那种地方,内心没点阴暗,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虽然这女人送了一件衣服给她遮羞,但曼允始终对她没好感。
那双妖媚的勾魂眼,里面时刻闪耀着算计的光芒。就算装得再善良再无辜,也勾不起曼允的同情。
一个能在青楼妓院守住清白身子的女人,哪会有简单的道理?说不定,在她看见父王上船的时候,已经打起了野鸡变凤凰的念头。
“你走吧。”曼允嘶哑着嗓子。
席旻岑一听,严厉道:“风寒期间,少说话。”这样对嗓子不好。
“九王爷不答应,莺儿就长跪不起。”
果然,从古自今惯用的骨肉计。
席旻岑根本不理睬她,“如果你愿意跪,就跪好了。”抱起曼允,朝前厅走去。
桌子上摆着一盅燕窝,热热的飘着香气。席旻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往曼允嘴边,“多喝点。昨夜的事情可想通了?”
看曼允没有拒绝他的怀抱,席旻岑问出了烦恼他一夜的问题。
朱飞朱扬好奇的站在桌子旁边,本以为昨晚小郡主闹不肯吃饭,肯定得屁股开花,却没想到最后是王爷反被赶出房,去客房将就了一夜。
敢赶王爷的人,这世上怕是只有小郡主一人。
“想通了,曼允只要父王,其他人都无法取代。”就算是史良笙站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回到他怀中,叫那人父王。
她的父王,只有席旻岑一人!一生一世,绝不改变。
席旻岑难得露出一个微笑,对准曼允的额头,又是一吻。
父王最近吻她额头的次数,越来越多。但她已经慢慢习惯,让一个父亲吻脸颊,也不是那么难接受的事情。瞧瞧西方的国家,多开放,凡见了亲近的人,亲吻脸颊是必修课。曼允很释然,也很容易适应了父王的这些举动。
享受着父王的喂养,曼允张口吞下燕窝粥。
粥喝到一半,朱飞领着一位白胡子老太医进来。老太医腰间背着一只小木箱,这便是所谓的药箱,跟现代的急救箱相差不多。
“你给小郡主把把脉。”朱飞道。
老太医虽深居皇宫,但也听闻过九王爷在战场上的传奇,当下不敢怠慢,枯老的手指覆上曼允的手腕。另一只手捋着胡子,安静的倾听脉搏。
曼允只觉得一个小感冒而已,有必要弄得这么大费周章?感冒是自愈性疾病,就算不管,隔不久也能逐渐痊愈。
“郡主是受凉了。”
这不就是废话,曼允在心里诽谤。就算不用把脉,光看症状,也能猜出来。
“不过……小郡主应该是早些年经常受饿挨冻,所以身子发育比较缓慢,身子骨也不好……”老太医欲言又止,看了看九王爷的脸色,才继而道:“虽然这只是小问题,但微臣还是请王爷重视。郡主小时候受冻,冻到了骨头,从小就落下病根。昨日又掉进冰冷的湖里,恰好把病给引发出来,怕是以后……每到大雪飞落,气温降低时,膝盖便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