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救”。
大虎看向旁边的青木问道“你信吗”,青木摇了摇头小声道“鬼信,我爹和刘叔都打了这些年的猎,除了一些和猛兽搏斗之伤还有过别的啥子事”。青木向着大虎眨了眨眼望向其父和刘立,大虎恍然大悟。
白芒山脉蔓延几十万里,打猎也所谓的二十里不过是茫茫山脉的零星一角。
青木望着高大的百年老树和茂密的丛林,心里想着‘这般茂密的森林,就算是天天进山的老猎人只要过多深入也得迷路’。
这时陈父停了下来,青木“爹怎么了,”陈强指了指前方路边一个小草堆“翻开”,青木挠了挠头还是走去将其掀开,青木顿时吓了一跳,看似自然生长的草堆下竟时一个深有五六米的坑穴,下面满是尖尖的木头削尖做的木桩。青木“爹什么人在路边做这样的陷阱”,其父“我们打猎是怎么追踪猎物的,看其脚印、粪便与觅食留下踪迹而寻,同样进了山里我们在猎物的眼中也是它们的猎物,一样会追寻我们的踪迹而寻觅,特别是受伤出血时大树、丛林中会随时跳出凶猛的野兽,到了那时我们只是待宰的羔羊”青木“我懂了,将计就计”,其父腼腆一笑。
青木卧于一棵笔直高大,树叶茂密的大树上,双眼紧盯着地上蜜香草,蜜香草是麋鹿最喜欢吃的植类。
近午时,草丛有些晃动,一只成年的麋鹿嗅着蜜香草的芬芳而来,走到蜜香草旁麋鹿没直接而食,跺着小碎步、转着圈圈时而走进时而走远左看右看。
青木缓缓张开大弓,磨得锋利发光的铁质箭头对着麋鹿,向右边草丛、见其父比划着稍等的手式,青木知道要等麋鹿吃食才是最佳捕猎时机。
麋鹿走了几大圈毕没觉得几张大弓已经对着他,逐渐放下警惕的麋鹿走向已经让迫不及待而食的美食,麋鹿低头咬向蜜香草时,嗖嗖的两声正是陈强和刘立射出的箭羽,砰砰两声,箭羽精准的射进麋鹿的身上,嗖嗖两只箭羽再次飞出,这两只箭羽是青木和刘大虎慢上几息而射出的箭羽,砰砰之声又是两只箭羽的射进体内,麋鹿缓缓的倒下。
青木哈哈大笑从树上跳下,“中了、中了?”,其余三人也从草丛中走出。到了麋鹿旁前,陈刘两人各拿出一把铁制小刀给其子,示意割喉放血,青木接过铁制小刀看向其父,“这时每一个猎人都必须要做的,只有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猎人”。
大虎接过小刀“我先来”,青木看着被两大人摁着而无法动弹的麋鹿,脖子上流淌着鲜血,这样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见过,过年杀猪宰羊便从小见到,可是当让他拿着小刀割破麋鹿的喉咙时他的双手有些颤抖,他在害怕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害怕,哪怕是现在再向麋鹿设上一箭他都不会感觉害怕,可让他割拿刀割麋鹿,看着麋鹿双眼......
就在青木发呆时大虎拿着青木握刀的手捅进麋鹿的脖子,青木恍然而醒,看着沾着麋鹿血液还有温度的双手,又要陷入发呆的青木被大虎的叫声而醒“哈哈,从今天起我刘大虎也是一名真正的猎人了”,“小木也是一名真正的猎人”,青木强咧嘴角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