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散去。
此时,京城每家每户里都长了一朵牡丹,隐藏在他们看不见地方,注意着他们的动静。
她看见城门外的人,看见一位很漂亮的盲人姑娘,那姑娘好似知道她,对着她笑了一下,温暖的很。
九华楼的众人忙的热火朝天,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一一看过去,看着京城每个方向。
站在窗户边的金夫人让她停住了目光。
她的目光太过于忧伤,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停下一朵花,其他根茎向别处伸去。
她还看见镐申南,不知怎么的弄的疲惫的很,整个眼中都是血丝,头发为乱。
很累吗,是在忙那些难民吗。
“随义,沚屴大桥如何。”声音沙哑,对着一旁陪他一同整理东西的人问着。
那人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张很大的图纸摆在镐申南面前。
“这是由申他们研究出来的,花了不少时间,还好研究出来了。”
随义也不轻松,他们已经忙了很多天了,可这天还是那老样子,就像是想要把他们都弄没了。
“需要多少别省着,需要的地方都建上,别省着。”头也不抬,吩咐。
“大人,财库,坚持不了啊。”这段时间他们已经耗费了太多的的钱财,真的坚持不住了。
“我还有私库。”动作明显停顿了,却还是继续看着手里的消息。
“您的私库早就开了。”
什么事情都是他们家大人来,他们那些人倒是好,专门和他们反着来,就像打理的不是他们家的江山一般。
“你先去,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等随义走了,放下手里的纸,揉揉脑袋。
所以说金夫人是在为了镐丞相的困难难过吗。
继续,往前去,来到了三皇子府。
风铃草感应到她的到来,花一下便开了。
风铃草开的那么灿烂,华菱心情好了不少。
观察着四周,门窗紧闭,言三婞蹲在一小角落里。
“不应该啊,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还活着,你应该没了的。”
碎碎念从那处传来。
谁该没了?是她?
伸长根茎,把整个屋子包围起来,她想看看她在看什么。
可是,那角落有些刁钻,她还看不到什么。
从透露出来一点点细缝,看到一个盒子,里面白白胖胖,还在那里蠕动。
当她想离近一些看清到底是什么。
言三婞抓起里面的东西,吱吱的叫声从那处露出点。
只是现在的言三婞和着魔般,只是疯狂的掐着手里的东西,白色的汁液从手里留下来。
眼中是和她不相符合的神色,想个疯子一样。
那东西太大,她俩只手都捂不严,漏出一点像个蚕蛹,在那里扭动。
流下来的汁液装满了半个盒子。
什么都没了的皮被她扔在盒子里。
那虫子般的事物没死绝一样,只剩个皮还在那里抽搐着。
和那些汁液待在一起。
言三婞拿着那盒子,出了房门。
门外面空无一人,不想曲府处处都是女婢,没了仆人的院里有些冷清。
言三婞现在这样确实不适合有仆人在旁边看着,没有仆人倒不是一件坏事。
拿着盒子来到了湖边,把里面的汁水倒入河里连同盒子一起。
她站在湖边不知在想些什么,从头上拔了一根发簪,扔了进去。
站在那里,很久,现在入冬了,就算是白天,在湖边吹久了风也还是有些难受的。
言三婞神色不明,有些像正常人的疯子。
接着面上着急起来。
“思琴你在那里啊,快来帮帮我。”听着言三婞声音,从院外快步进来一女婢。
抓住思琴,就和找到救星般。
“快,叫人来,我送个幼薇的簪子不小心掉到湖里了,那可是幼薇夸了很久的簪子,一定要把她找到。”
说完咳了几声。
“奴婢会把它找到的,皇子妃您先回房休息。”
思琴安慰着,她看不透她的主子,就算相处了十几年也一样,就像现在她分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
“那怎么行,那可是幼薇喜欢的,都怪我,我竟然把她带到外面来,不然也不会丢了。”
懊恼和内疚出现在她的脸上,很后悔自己做的事。
“您待在外面吹风,要是冻着了,幼薇小姐和殿下一定会担心的,好主子,您先休息,把这里交给奴婢吧。”
搀着她往屋里走,还不忘叫人来,下湖打捞簪子,冬天的水和风配在一起,真的很刺骨。
言三婞像是被思琴劝动了,随着她回去了。
“思琴,还有个盒子,那是装簪子的。”坐在屋里,不放心的嘱咐。
“奴婢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