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她是我以前的徒儿,对毒有所了解;其二,有人证白荷在;其三,就是我们之间的利害关系,这玉佩之前是晚琼的,但也有可能在因缘巧合之下,送错了人,所以,给未染下毒,夺回玉佩便是她的动机!”
萧晚琼的心像是被冷水一下子从上泼到下,顿时凉透了。
萧晚琼苦涩的笑,“师父,你……分析的真有条理,看来,连我自己都快相信就是我做的了。”
“那,那点心,对!那点心应该是我差人从花满楼里送回来的,可能是别有用心的人在里面做了手脚,我们不能这么武断的认定是晚琼!”上官希力争道。
“不是她才怪!”白荷色厉内茬的一手直指萧晚琼。
萧未染又咳起来,音虽小却是很严厉的训斥白荷道:“休要胡说!怎么可能是我妹妹加害于我!一定是弄,咳咳,弄错了……借此挑拨我和妹妹的关系……咳咳……别,别有用心。”
“你别说话,好生休养,娘不会让人欺负你的,谁敢欺负你,娘不止替你讨回公道,还要双倍,不,十倍的还回去!”鬼医娘子的话那样坚定,掷地有声。
“你不说要证据吗?”鬼医娘子将视线转向上官希,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道:“好,那么你敢不敢,让我们一起去搜查玉琼阁?”
“身正不怕影子斜!”上官希怒瞪着她,心头涌起一鼓无名火。
他立刻转身,使劲拉着萧晚琼的手,将她带出去,“晚琼,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她们欺负你的,真没想到,你师父她……她居然这么过分!”
萧晚琼一言不发,任他拖着往前走,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是失去情绪的提线木偶。
上官希停下步子,转身抱着她,使了很大很大的劲儿,一个紧紧的温暖的拥抱,萧晚琼禁不住在寒风中战栗了一下。
夜格外冷,他格外暖……
追上来的鬼医娘子冷哼了一声,上官希松开萧晚琼,闷头拉着她继续走。
七拐八拐之后……
“玉琼阁到了,你们不是要证据吗?去找吧!”上官希冷着脸,没好气道。
鬼医娘子也回他一个冷笑。
进了屋子,环视一周,鬼医娘子也发现了其中的玄妙,小声的咋舌,“啧,还说你不护着她,这地方分明和我那布局一模一……”
鬼医娘子适时的住嘴,端起桌子上的点心左看右看,姿态悠闲,哪里像是来证实有无毒药的样子。
“看出毒了吗?!”上官希气咻咻道。
“没有……唔,好吃!不愧是花满楼。”鬼医娘子放下碟子,抹了一把嘴边的点心残渣。
上官希愣在当场,气的简直是浑身发抖,反观一旁无动于衷的萧晚琼,倒像是他被人冤枉了。
“没有毒你就要向晚琼道歉!”
“哈,这只能说明点心里没毒而已,毒不在点心这儿,并不代表她就是清白的,还有,皇帝不急你急什么?!”鬼医娘子回嘴道。
“我……你……”气死了气死了!!骂谁太监呢!上官希气的小面憋的通红。
鬼医娘子施施然的拂了拂袖,不紧不慢的捏起茶杯,“白荷,你说未染还喝过这里的茶水是吧?”
白荷使劲点头。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非要给晚琼安个莫须有的罪名,我就跟你死拼到底!”上官希无比坚定自己的立场,他还就是认亲不认理了!
鬼医娘子眯了眯眼,这么明显的护短行为啊……
茶杯在手里转了两转,鬼医娘子秀美一拧,紧接着凑上去闻了一闻,双瞳一张,随后捻出一根尖细的银针,道:“你们可都看好了!这就是要为我女儿讨回个公道!”
银针慢慢触上茶杯的边缘,正是喝水的地方,不多时,银针的色泽就开始变了。
一条黑色的针,渐渐呈于大家的视线,鬼医娘子弯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萧晚琼白了脸,摇了摇头。
“好!”鬼医娘子收了针,眼神犀利的扫视她一眼,掐着她的胳膊拎小鸡似的拎出了房间,“给未染道歉。”
再回到落枫阁的时候,萧未染正在喝水,萧晚琼一脸僵硬,木头似的立在原地,也不说话更不道歉,嘴唇紧抿着,气氛僵持不下间……
萧未染轻轻咳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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