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武崇文没盖薄被,修长匀称的大长腿伸展着,慵懒地靠在床头看书。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勾勒出霸气的侧颜和刚毅不失俊美的五官,男性的魅力尽显。
这样的男人,是任何一个女人望一眼就会怦然心动的。
看到萧宁雪抹着湿发进来,武崇文放下书,坐直身子。
“小雪过来,我给你把头发绞干。”
那么出色的外貌,再配上这样温柔动听的声音,几乎让萧宁雪着了迷。忙甜滋滋地坐过来,把毛巾交给到武崇文手里。
武崇文把萧宁雪娇娇柔柔的身子拥进怀里,轻抹着她的湿发。
“小雪,等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需要去定西一趟,得离开一段时间。”“你的伤还没好完,怎么能长途奔波?“萧宁雪一脸担心。
“我乘坐马车,无事的。”
“可先前你被仇家追杀,不会再遭遇什么危险吧?“
“小雪别担心,我的功夫不错,也会加倍小心的。”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萧宁雪皱着眉头咕哝了一句,之后站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拿了一件防弹背心过来,笑嘻嘻地道:
“阿文,这是我用特制材料做的,刀枪不入,关键时刻可以保命。你必须日日夜夜穿着,不可以脱,听到么?”
“好。”武崇文望着这个笑容明媚的小丫头,眉眼含笑,“小雪无论说什么,我都听。”
第二天一大早萧宁雪就醒了,把武崇文叫起来,前往洛河抓水怪。
也没惊动别人,两人牵着小红,来到那片水域。
很快,两只地笼就一一被拉出水面,拖向岸边,里面水花摆动,满满的都是‘货”。
不一会儿,两只地笼就齐齐摆在了萧宁雪的面前,里面那些横冲直撞的小'水怪'们,看起来就是些巴掌长的小鳄鱼。
也不知道李老汉是如何集中饲养它们的,养来干嘛,总归异常凶猛。
两只笼子,足有一两百只,这么庞大的数量,啃食一个人也不过是眨眼之间。
“这些东西我要全部带走。”武崇文眸光微眯,“运到定西去
“哦。”萧宁雪也没追问,只是不放心地叮嘱“那路上可得小心了,千万别让它们给咬到。”
“不会的,小雪放一百个心。”武崇文说着把小红牵了过来,“我现在就要带上这些东西,马上启程。”
“这么急?你身上的伤,还有腿....
头晚就提过这事,萧宁雪倒没觉得突然,就是担心武崇文的身体。
“不碍事,有小红在,若有什么事它会驮我找人求助的。”武崇文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放心等我回来就是!'
“好。”萧宁雪应着,她不是只看儿女情长的人,也知道武崇文不是常人,定是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她没什么可阻拦的。
趁武崇文把地笼挂上马背的空当,进随身空间拿了一瓶白药和消炎药纱布什么的出来,交给武崇文。
“这个白药撒伤口上,这些药用法和用量我都写上面了,一定要按时上药,按时服药。”
“让小雪操心了!“
武崇文把药物收好,之后翻上马背,阳光下,俊美的脸庞染着英气。“小雪给我的保命背心我穿上了,不会脱的。”
“河水干涸,我就打这过河,抄近道前往定西,小雪,等我回来。”
说完捡了处浅滩渡过洛河,在对岸冲萧宁雪挥了挥手,之后一夹马腹朝南边疾驰而去。
萧宁雪送走武崇文后,想了想,又掏出颗手雷扔进水里,万一有漏网之鱼呢?炸它个稀巴烂。
省得它们在洛河里繁衍,形成祸害。做完这些,她便回家。
半道上,碰到村里好多人,拿了鱼网鱼叉往河边去,看来是去逮水怪的。族长看到萧宁雪,一脸担心。
“雪丫头,你咋的往这边过来?洛河里有水怪,可千万别下水啊。”“知道了,族长爷爷。”萧宁雪笑着回答,蹦蹦跳跳回家了。
村人们在河里水怪没逮到,倒是发现随着水位下降,水渠里引不到水了,这下大家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当天晚上里长就召集了各族族长,搬着小板凳在老槐树下开会。
“这下完了,稻谷正抽穗,断了水结出来的全是空壳,先前全白忙活了。”“要不把水渠再挖底些?”
“等把水渠挖好,禾苗早枯死了。”
“那没办法,只能挑水了。”
“挑水的话,腰挑断了恐怕都救不了几亩庄稼,唉,听天由命了。”商量来商量去,个个无计可施,唉声叹气地散去。
萧氏族长愁容满面地坐在树下,揪着花白的胡须。
萧宁雪和萧月结伴出来纳凉,一直在旁边听着大家的讨论。
村人们暂且不论,光族人们待原主就不薄,给她饭吃,冬天给她送衣送炭,原主受了大家不知多少恩惠。
萧宁雪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体,这些恩情不能不报。
想了想,上前对族长道,“族长爷爷,我有法子往水渠里引水,救回大家的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