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书兰带来的士兵可不少,当即大手一挥。
“这群刁民,胆敢反抗?全部给我抓起来。”她话音一落,身后便有人懒懒地接话。
“哟?乐夫人这是当女将军啦?竟然对古蜀士兵发号施令?“
是萧宁雪的声音,她话一说完,萧若涵就跟着可笑地接话。
“这位女将军可不是领兵打仗的女将军,而是欺压百姓仗势欺人的'女将军’,好生威风啊!”
萧宁雪小手捏着精致的下巴,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
“后宫后院皆不可干政,不曾想乐夫人竟然替乐大将军领兵了?替他当上大将军了?不知道夜王爷若把这事禀报给皇上,皇上会作何感想。'
“还能作何感想?一准觉得这平南军,成了他乐家的私军了呗!“
萧宁雪和萧若涵一唱一和,每一句话都压得萧书兰抬不起头来。
古蜀士兵可不是他乐府的家丁,不是她一个内宅妇人能够使唤的,而如今她若敢使唤他们,那可不就成乐家的私军了?
平南军成了乐家的私军,岂不就是说乐思蜀造反么?这样的大罪她可担当不起,气势陡然消了下去。
忙对挟制着李掌柜的士兵使了个眼色,那些士兵便放开了李掌柜,退出了村子。
萧书兰强压下心头不爽,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是来请李大夫过去给人瞧病的,付诊金的,哪有动用士兵?'
李掌柜忙抓住机会,对萧书兰一拱手。
“抱歉,李某医术浅薄,连军营里的军医都治不了的病,李某哪里懂医?”
萧文昭也冷笑出声,“我在定西的时候,倒听说过福寿膏,那东西一旦染上就休想戒掉,乐大将军若真的沾上了这种东西,这个将军怕也当不久了。”
萧书兰听了这话顿时慌了,忙镇定住。
“放狗屁,什么福寿膏,我儿得的是'羊角风’,谁若敢瞎说我一准饶不了他。”
说完狠狠扫了大家一眼,领着那些士兵气呼呼地走了。
董氏望着萧书兰的背影,失望地摇头。
“我说她那个时候怎么一心要把若怜送给丞相次子当妾呢,原来从来就没有安过好心。如今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也好,省得遭她算计。’
萧文昭叹气道,“母亲可是打小将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她这般无情无义,母亲定会伤透心的!
董氏也没多说什么,心道母亲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回七甘岭的路上了,恐怕早知道萧书兰的所作所为了,希望她不要太过伤心才好。
感慨了几句,大家便回了村。
对李掌柜等人表达了感谢后,萧宁雪便领着伯父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大家起得早,这会儿早饭都没吃,于是萧宁雪带着赛东施和萧月,张罗着做早饭。
烙了煎饼,煮了鱼粥,三位刚康复的病人还每人蒸了一碗蛋羹。
不光丰盛,味道也可口,大家吃了都是一个劲儿地夸。
萧文昭的腿受不得力,吃完早饭就由董氏搀着,进屋上床躺着去了。
萧宁雪又烧了炭盆给他端进房里去。
萧文昭见屋里还特意铺了木地板,这厢又添了盆炭火,身体和心里都是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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