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武崇文的速度,比她还是快得多,到底是能只身从大晟军营脱险之人,不一会儿就追上一辆马车,把赶车的汉子一掌劈晕,再勒住缰绳,将马车给控制住。
可七甘岭这些人抱着必死的决心,抢走了四五十辆马车,纵使武崇文有三头六臂,也只截下了二三十辆。
另外除了几辆侧翻的,其它的全被赶跑了。
而被截下来的车辆,车上的水也几乎全被泼洒完了。
萧宁雪见没人来,就赶紧把桶和陶罐扶起来,拿空间里的水全部补满。
等到汉子们把七甘岭这伙人全部抓获,萧宁雪也把所有马车上的桶补齐完了。
营地这边也已经乱了套了,好些人被马踩伤,最严重的是有位青年被马踩中肚子,不停吐血。
萧宁雪赶回来给他察看过后,无奈摇头。“他五脏俱损,无力回天。’
萧宁雪到底不是大夫,对这种情况也是无能为力。
那名男子吐了几口鲜血之后,渐渐的就没了气息。
而遭此劫难的这个男子,萧宁雪也挺熟悉的,正是和赛东施曾经的未婚夫张秀才有一腿的马寡妇的小叔子,刘老婆子唯一的儿子。
刘老婆子的为人萧宁雪不大清楚,不过马寡妇她可是见识过的,当初他们被携带狂犬病的蝙蝠咬伤,与萧老太的妯娌李氏沆瀣一气,不肯进学堂隔离,后来要把他们赶走了,他们才被逼着进去的。
还一身风骚想要勾引阿文.....萧宁雪当时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个搅事精,如今她的小叔了无辜送命,往后恐怕跟他们有得扯。
王永贵心情也挺沉重的,有人无辜丢了性命,他的难过和哀伤不可言喻。
“这事不能怪你。”萧山拍着王永贵的肩膀安慰,“你已经做得够好的了,今天这事也是突发事件,谁都难以预料。”
是啊,谁又能想到七甘岭的人那么愚蠢,居然在草原旁边落脚?遭了狼咬?
谁又能想到他们被狼袭击了之后,竟然生出了和狼一样恶毒的心思,抢劫曾经的恩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个晓得这些被马拖、被本地人欺负得和狗一样的人,害起人来也丝毫不手软。
王永贵总归是愧疚,他身为大家的领头人,没保护好大家,多少总有错!
不过听了萧山的一番安慰,心里多少好受了些。
派了人手处理刘二的后事。
棺材是不可能有了,捡了两身好衣裳给他换上,拿木板钉了个盒子,将尸首装进去,好生埋了,之后又在坟前立了块木碑。
将来若他的亲人想迁坟,也不至于找不到。
忙完这些,王永贵提着愤怒的拳头,去找七甘岭那些畜生算帐。七甘岭那些人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不停哀求。
“我们也没办法,我们遇到了狼群,父母孩子全被吃了!”
“我们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只想抢点吃的,真的没想伤人啊。”
“是啊,求求你们放了我们,我们往后再也不敢了。”
王永贵气得上前,每人赏他们狠狠几脚,直到踹不动了,才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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