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靛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没好气的瞪了阿黛一眼。
一边王成和孟氏也是兴奋的一阵眩目。
王继善将一切看在眼里,发财是好事,但处理的不好,可能就是祸根。
“阿成,这些金子你打算怎么处理?”王继善这时一脸慎重的冲着王成道。
钱财迷人眼哪,别说这些孩子们,便是他王继善,瞧着那些金子也一时恍惚,好一会儿才冷静下心来,这多得益于他苦读三十年磨练出来的心智。
“再买田地?再买铺子?”王成抓了抓头,也有些弄不太清楚,当然,按他心中所想,这些钱财正好拿来多交朋友,或拜高人为师,学那神鬼莫测之道。
“这会不会太过招人眼啊?”倒是一边孟氏有些心里不安的道。
“嗯,阿霞这点顾虑的对。”一边刘氏也点头。
“阿成,今日钱大爷的信你也看了,对于这事情,你有什么感想?”王继善却又突然转了话题。
阿黛跟在后面眨巴了一下眼,老爹这是话中有话啊。
“没什么感想啊。”王成粗线条,只觉得一切都是巧合,能有什么感想。
“你好好想想。”王继善没多话,有些事情还是要这小子自己想通的。
夜里,王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你说。爹是什么意思?”王成问睡在边上的孟氏。
“我哪晓得?”孟氏困的很,嘟喃了一声。
王成还在想着:“那钱大爷除了把金子埋在地下,也没做什么事了,这能有什么感想?”王成直迷糊。他本就不是个善于动脑筋的。
而这时孟氏听到他的话,却不由的坐了起来:“哦,对了,爹会不会是让你学钱大爷那样将金子埋了。”
“说不准还真是这意思,我明白了,爹定是怕我因为这些金子,又开始胡混起来,不用心做事。”听得孟氏这话,王成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又推了推孟氏:“你去弄只坛子,我去院子里挖点黄泥。对了,你再弄点糯米浆,到时封的更紧一点。”
“你还真打算埋啊?”孟氏吸了气道,有些不太乐意。
“埋,说不准。咱哪一辈的子孙也受了难了,就靠这些金子度过难关。”王成拍着巴掌道,又拍了拍孟氏:“放心,我经营酒肆,一样能给你赚回这些金子来,再说了这金子就算是埋了,那也还是咱家的。又丢不掉,只是不准用罢了,你心疼个啥。”
孟氏想想也是,于是,接下来,就是孟氏和王成两个出门的脚步声。
阿黛睡在床上。气机充盈之间,孟氏猫在厨房里找坛子,王成在院中的梅桩下挖黄泥的情形便一一入目。而正屋,王继善披衣起床,悄悄的看了王成在院子里忙活。回到屋里睡下,一切归于寂静,只有夜风轻扫。
如此,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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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世间有没有鬼?我告诉你们,有!!!”
西湖边的茶铛上,一身长衫的瞎眼说书人,拍着快板说着书,几个老叟,一群总角小儿,还有不少游人围在瞎眼说书人周围。
“啪。”的一声,瞎眼说书人快板拍完,便又继续道:“别的不说,单看旧西湖堤边鬼铺便知,这些年,鬼铺子之所以闹鬼,并非别的,乃是赵大爷阴魂不散,在宅子里守着黄金,而他守着铺子,其实是想寻一个可托付黄金之人,只是人心难测,谁能托付,谁不能托付,赵大便是作为鬼,也不一定能分清的,于是才有之前种种闹鬼之事,这是一种试探,而书上说,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只有心正之人,自不怕鬼闹事,也只有正心之人,才不会贪了黄金。而这鬼铺子经过钱二和孟无良之手,均无所获,此二人心正不正,咱们且不提。只说,这铺子到得王成手上,便接二连三出事,按理,一般人是不敢再碰这鬼铺了吧?可王成,义士也,不惧鬼怪,钱大终于等到了可以托付的人,于是显出黄金,而王成果然不负所托,归还黄金……这就是钱大鬼魂显灵,王成恩义还金的故事。”
“好……”瞎眼说书人说完,众人便鼓起掌来。
此时,不远处的湖心亭,燕赤霞同一位华服公子对坐饮酒,一边饶有兴趣的听着岸边瞎眼说书人说的故事。
“有趣有趣,此等人物,近年来已少有听闻了。”燕赤霞一口干尽杯中之酒。
对面那华服公子掐指一算:“王家酒肆不久就要开业了,不如到时,我们便去捧捧场。”
“余德兄有此兴趣,燕某奉陪。”燕赤霞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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