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求情的混蛋拖下去!给我鞭打致死!我要你们知道,老子说的话,你们一个字都不要给我反对!反对者死!”
“是!”
几个军士立即涌进来,将那军将和那些幕僚都拖了下去。
军督气恼非常,受到了这样的阻碍,他烦恼非常,一把抽出案桌边的长刀,狠狠的一刀砍在案桌上,然后伸手指向军帐中的人:“都给我滚!下去布置!谁明天屠城不给我尽全力,一律处死!”
“是!是!”
那些幕僚赶紧退下,三个舞女畏畏缩缩的也要退出;军督则是神情一变,伸手一拍案桌:“你们三个留下!”
那三个舞女顿时慌张的跪在地上。
军督不管那些还没退出的幕僚,几步纵跑过去,一把将一个舞女搂在怀里,嘻嘻一笑,伸手一把就撕开了她身上诱-惑的舞服;几个幕僚赶紧加快了步子,军督狠狠一捏那舞女弹出的玉峰,又恶狠狠的吼道:“你们这些狗,给我听好了!那城中的少女,挑美貌的都给我送上来,其它的让那些军士都给我淫-辱到死!”
幕僚和军将们慌忙的退出军帐,同时口里连声应答。
这样对普通百姓,还是本国百姓的屠杀,这些军士都不怎么愿意执行;但是那之前被拖下去的军将和幕僚,正被抽打得发出一声声惨叫;让这些军士心中不住悸动。
军士们心中都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军令不可违;而那些明知道真相的军将,只能在心中强迫自己相信:即将被屠城的镇安人,完全是自找,因为他们窝藏武贼!
军帐之中,**非常。
军督浑身一丝不挂,正将一个同样不着一丝的舞女捆在案桌上鞭打,而另外两个舞女则被他踩在脚下。
“哈哈!老子权势在手!我要杀人,就是屠城!这就是我的实力!”军督狠狠一鞭子抽到那舞女身上,放肆的大笑:“你们这些贱货,能供我们这些上等人消遣,还不知道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啊!快给老子道谢!”
他脚下狠狠一踩,那两个舞女立即惨叫连连。
军督得意非常,这就是权势的威力;贱民就应该有贱民的样子,怎么能忤逆!任何人任何时候都要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哈哈!权势在手,老子是军督!是为你们这些贱民服务的!是你们的公仆,知道吗!”军督饮下一口酒:“你看我为你们服务得多尽责!我帮着搞你们的妻女,教训你们的子孙,还他妈要帮你们花钱,帮你们享乐,也真是够辛苦的!你们这些贱民怎么就不知道呢!怎么还他妈的不知道感恩呢?感恩!懂吗!”
那三个舞女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军督犹自在那狂歌:“老子要有,天不可以无;老子要无,天不可以有!你们这些贱民,老子要你们死!你就得给老子死!一帮低素质的混蛋,真是搞不懂,我们这些上层人给了你们现在的美好生活,你们怎么就不知足呢?”
“嘭!”
一声闷响,军督胸口陡然挨上一拳,他剧痛得杀猪一般,抬头看向军帐,就见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正站在那,朝他微微一笑:“那你现在是要有,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