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认错了,还一副理所应当的天夏。
见到诸事办完,银狮相朝前一引:“那么就请师叔祖屈尊随我进入陕国国都长安城吧!”
高幸点点头,牵过青焰;那些人看到青焰的滑稽摸样,都有些惊异,当然更多的是好笑;不过鉴于高幸的身份,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来;高幸翻身骑了上去,就慢悠悠朝前走;银狮相见到这种情形,伸手一捋银须,赞誉:“师叔祖果然风度非常!”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跟在高幸的身后,银狮相骑着那匹矫健的黑马到了高幸身边,一路给他引路,然后讲解两边的景致,从这里过去,就进入一片平原,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岭下沃原。
再往前走,就是浐河和灞河,这来条河直接通往陕国的大河渭河,这通达的两条水道,就将陕国的物产什么,都运送到国都来,也是由于这两条水脉交流,才导致陕国的国都长安历经千年,犹自繁荣昌盛。
两人就那么一路缓缓而行,观看着沿途的景观,他们两人的身后,紧跟着陕国国都的权贵富豪,不下万人。
这时正是天高气爽,如此的带着这么多人一路游荡,简直是舒爽极致,高幸本来想过很多抵达陕国后会得到的礼遇,但是却没敢想,会有这样的好大阵势来恭迎自己;他心中的一股恼火,也随着惩戒天夏那样的贱狗,被发泄一空。
三个军部军督,心中却是忐忑不安:没想到这小子,真是是银狮相的师叔祖!
而那些幕僚则是在后面小声的议论:“没想到这个小子这样大的来头,看他的架势,应该和九尺玄宫中的什么非凡人物有关!”
“是啊!是啊!能得国相称为师叔祖!这小子,他叫国相徒孙看来一点都不过分;哎,倒是我们,怎么没想到在一层;要是平常的人,怎么敢管镇安城那样的闲事!”
“确实,不愧是可以被国相称为师叔祖的人,发生在镇安城的事情,难怪他以一个黔国人的身份,也不担心会被牵扯其中,惹上什么嫌疑,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而那些知道李军督所为的幕僚,更是脑门冒汗:那样无理取闹的事情,李军督差点屠城,没想到这小子会有这样的底蕴,本来还想到,他得罪了国相,一到长安城,就能被当场击杀,现在看他完全安然无恙,要是他将事实暴露出来,那可是牵连了一个李氏家族的军督,这内政的人,肯定不会怪罪李军督,最后肯定就是将那些罪责都怪到自己的身上。
这些幕僚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完全有承担李军督错误做法责任的义务和责任,没有进谏得够好,没有拿出足够好的计划,还有就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竟然没有及时报告军部!
但是依照当时的情形,那种情况之下,怎么可能将实际情况上报军部,甚至后来军部还下达了军令,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欺瞒军部,让军部擅自下达错误的军令,这样的一条罪责,肯定任何人都担当不起;本来还想到高幸一死,就一了百了,现在看来,这事情,完全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了!这一部分幕僚在后面走着,完全就是一副火烧身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