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峰觉得她已经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就赶紧把整个大衣脱下来,包住侯美云,而自己则抱着她满冰室里走,企图以运动增加热量。
马峰怀里的侯美云低低的像是在喃喃自语,偏偏马峰又听得清清楚楚,侯美云挣扎的抬起头,试图用手摸一摸马峰的脸颊,马峰说:“不要动。”
侯美云对着马峰一笑说:“你知道吗?我直到17岁才来月经。”
马峰一愣,心里说,这是姑娘家的隐私啊!你和我说这个干嘛?脚步慢了下来,侯美云接着说:“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爸爸就天天的赌钱,每天到我们家来的人,没有别的事情,好像全部都是要账的。要账的人,把我家的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拿走了,拿不走的东西也砸了。每次,我都吓得哇哇大哭,都是妈妈抱着我。”
马峰立即想起候奎家的那个画面。侯美云的脸上显出一副痛苦的神情,显然也是回忆起当时的画面。
侯美云接着说:“开始,我妈妈还可以找亲戚朋友借点,后来,我们家所有的亲戚都被我爸爸借钱借怕了,都躲着我们。我爸爸有时候喝了酒也打我和妈妈,我和妈妈经常被爸爸打的整夜的苦,后来我妈妈被爸爸打怕了,带着我跑了很多次,但是每次都被我爸爸找到了,我爸爸找到我妈妈之后,也保证了好多次,有一次还写了保证书,可根本就不管用。再后来,我到了上学的年龄了,妈妈为了我,才没有再跑。”
侯美云看着马峰,眼角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流到脖子的时候,已经开始结霜。马峰赶紧给她擦掉。
侯美云接着说:“你知道吗?我所有的学费都是妈妈摆摊给我挣来的,那段时间,妈妈为了给我攒钱,有时候每天只吃两顿。”
马峰听着侯美云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侯美云顿了顿说:“我也吃得很少,为了能够节约,我每次都拼命的忍者,你知道吗?我帮妈妈做煎饼果子的时候,那个味道多么诱人,真香啊!我要多么克制才能忍住不去咬他一口。”
侯美云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味煎饼果子的味道,马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侯美云闭着眼睛接着说:“其实这些还好,你知道最难的是什么吗?就是我妈妈每天担心的把挣到的一点点血汗钱藏到那里。”
侯美云不经意的战栗了一下,马峰似乎看到候奎为了逼问侯美云的妈妈的钱放到哪里,而在怎样的折磨她。
马峰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要是候奎现在在他的面前,估计马峰能一圈轰掉他的脑袋。
这时,侯美云调皮的微微一笑说:“其实有一次你去大有酒店,我就在厨房,你没有注意我,之前妈妈就都告诉我了,只是我没有想到恩公是你。”
马峰回忆了一下自己仅有的几次去大有酒店这个挂着自己名字的实际上自己从来没有管过的饭店,怎么也对侯美云没有一点印象。
侯美云睁开眼睛,深情的看了看马峰说:“我要是说,我从那一次见你之前就开始就喜欢你了,你信吗?”
马峰很困惑,自己才和侯美云见了几次啊!
侯美云回忆起自己大学的时候,那时候的自己,干干瘦瘦的,头发枯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架势,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么当时那个叫牛伟的大块头就是纠缠着她不放,牛伟那时候为了讨好她,经常去买她妈妈摊上的煎饼果子,并且一次就买好几个,但是她除了喜欢牛伟买她妈妈的煎饼果子这点以外,别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倒不是她不喜欢谈恋爱,只是当时以她的条件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心情,其实牛伟也算是个人物了,号称有两个第一,一是跆拳道,二是酒量。但是侯美云当时光生活的压力就够她受的了,有点时间她还想学学习,根本就没有去想恋爱这件事。后来牛伟没完没了的对她纠缠,她也烦的要命,慢慢的开始厌恶这个家伙。
侯美云记得好像当时班里有个喜欢牛伟的学姐嫉妒的要命,甚至有一次还故意挺着胸脯嘲笑侯美云:“喂,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有女性的第二特征啊!”
侯美云当时也很尴尬,不要说当时,就是现在,嗯~~侯美云有时也自卑的想:“我这就是所谓传说中的荷包蛋吧!还是煎过的那种!”
后来有一段时间牛伟的情绪很低落,也没有心情纠缠侯美云了,这让侯美云很开心。后来据同学说,听说据说是被人家在一天之内干败了他两个强项,而干败他的那个人据说是校花秦雯雯的一个朋友,叫什么马峰的。。。。。。。
着让侯美云的心里荡起一丝涟漪,再后来,候奎突然不赌了,侯美云高兴的比中了大奖还高兴,那是候的她是最快乐的,听候奎说是一个叫马峰的不让他赌的,侯美云这时对马峰充满了感激之心,心中的涟漪也慢慢扩大了。就在侯美云感到生活渐渐美好的时候,侯美云的妈妈的小摊被无照经营被取缔,这时好像老天故意和她开个玩笑,候奎的老板也携款潜逃了,候奎也面临着失去工作的危险。侯美云深深的感觉老天爷似乎把她们家给遗忘了。
就在这时,马峰又出现了,再次给她们家带来了希望,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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