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较之以往,能够一拳轰出的力量至少提升了一个百分点。
要知道,这才两晚的成效。如果能在此地修行一年,张越有信心将全身都炼化完成。
次日,沙场。
沙场就在器房隔壁,是一个足有几百米宽广的填满了细沙的大坝子。
新入门弟子的考核,就在沙场举行。
除了夜晚张越继续修炼之外,白天他几乎都在沙场围观新入门弟子的考核。这批考核的弟子差不多有九十人,考核的内容主要是元炁的运用,以及晋级赛一样的“实战”。
元炁的运用,张越听不出个所以然,似乎他们修炼的法门不完全相同,对元炁的炼化方式和路径也不同。
“实战”则比较直观,抽签、战斗、晋级,各施手段,以及双方自愿的前提下自选兵器。大部分都是木制武器对打,少数用金属武器对打的往往都非常激烈。
张越仔细的观看了每一场战斗,大有感触。
这群弟子,几乎都达到了炼炁后期或巅峰,少数甚至已经能够演化元炁的一些形态,算是正式入门演炁境了。
“厉害啊。”张越暗地里称赞。
炼炁境,几乎元炁只能在体内流动,或者将元炁附着于肌肉皮肤和经脉之中,到了炼炁巅峰才能够做到元炁外放。
但,演化元炁更为复杂,要将外放与体外的元炁进行塑形、重聚、分散,以演化出各种各样的形态。其中的难度,张越深有体会。因为他现在连元炁外放都做不到。
不过,这场青神宗新入门弟子的考核注定了与张越无关。他的任务只有一个,每天一早将器具搬进沙场,每天傍晚又将器具搬回库房。
如此到了第三天,傍晚,在沙场对排名靠前的弟子进行了奖励之后,这场考核就结束了。众人渐渐散去,张越开始将器具搬回库房。
突然,一个人拦住了张越。
张越认得此人,此人在新入门弟子的考核之中获得了前十的好成绩,算是这一批新弟子当中的佼佼者。他叫武焘。
武焘道,“我们打一场。”
张越一愣,“为什么?”
武焘道,“前几日我走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当时我就感觉到你的身体蕴藏着巨大的力量。打一场,让我看看,你有多强。”
张越看了周围一眼,“不好意思,你可能真的看走眼了,我就是一个弱鸡,打不过你的。请让让。”
张越抱着器具就走,却被武焘一把拉住,张越本能的身体用劲,竟拉得武焘一起往前移动,武焘力由心生,总算没有被张越拉得一个趔趄。
武焘笑了,“我的感觉不会有错,此时人多,你不想太显然是不是,我晚上来找你。”
说完,武焘扬长而去。
张越无奈的摇摇头。他看了这个武焘好几场比试,是个典型的武疯子,打法有些狂暴,力量并非有多强,但一往无前视死如归,气势非常惊人。若非他境界不高,大概只有炼炁后期,他能直接杀入前三。他只杀进了前十,纯粹是境界差距太大。
“呵,那就来吧,打一场也不错。”反正已经被这个武焘看穿了,张越倒有些期待了,毕竟连续看了几天,自己也有了一些新的感悟和想法,手是真的有点痒了。他也急需一场战斗来应证自己的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