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攻之下,他已经不知道他挨了多少拳,挨了多少脚,他已经皮青脸肿,血迹斑斑,双腿时不时站不稳。但是,他却依旧坚持着,用自损一千,伤敌一百的方式,保持着还击。
他会生扛了全部的攻击,然后将一拳一拳的崩劲打向某一个人。
崩劲伤人于无形。
十分钟之后,五个老弟子竟然再次宣布战败,他们被崩劲伤了经脉肺腑,看上去不致命,甚至伤得都不重,但每每做出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会筋脉剧痛,难以忍受。
叶师兄此时皱紧了眉头,“元炁技?”
元炁技是很稀有的元炁战斗技巧,在青神宗,自然不少见。但在外山,也只有他们天级班弟子才有资格学习。
张越有元炁技在手,这帮子玄级班的同窗失败也算情有可原。可是,他哪里来的元炁技?而且,一个区区炼炁中期,到现在还有元炁可用吗?
张越翻身爬起来,浑身沐血的站在那里,抬头看向上方的叶师兄,“来啊,来,我还能打!”
叶师兄再次扫了一眼张越,决定亲自出手。
就在这时,一个老弟子划船登上了小岛,朝着叶师兄大声道,“叶师兄。”
叶师兄见此人略显慌张,便静等他过来。这人也是参加交流会的四年弟子之一,当张越从天而降砸入湖中却又不肯老实说明原委之后,思虑周全的他立即安排了一人离开小岛,去调查张越的情况。
此人来到叶师兄身边,附耳低语。
叶师兄越听越诧异,最后颇为惊奇的看了一眼张越。
张越虽然精疲力竭,但恰好看到了叶师兄这一眼,他知道,身份暴露了。
叶师兄居高临下,声音如有穿透力般透出一股子魔力,字正腔圆却又自带威严,“想不到啊,想不到。木里,你真是好本事。”
叶师兄这一句只是自语,自语之后他看向武焘,“武焘师弟,师兄有几句话问你。”
武焘微微一愣,上前道,“师兄请问。”
叶师兄道,“木里此人,是你第一个站出来说,他是你们这一届的新入门弟子。请问,你怎么知道他是新入门弟子的。”
武焘暗叫糟糕,知道瞒不住了,他看了一眼张越,给他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不瞒师兄,我们新入门弟子平日里一同修炼、生活、学习的时候,我的确没有见过木里兄弟。但沙场考核之时,木里兄弟是器房刘管事的助手,我私下跟木里兄弟交过手,额,没打过。木里兄弟自称是新入门弟子,我猜想他没有必要骗我。”
叶师兄道,“如此说来,你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新入门弟子了?”
武焘应道,“额,这么说的话,算是吧。”下一秒,他反问道,“师兄这么问,难道木里不是新入门弟子?那他是几年的弟子?”
叶师兄道,“好,我看你不似撒谎,你退下吧。”继而他的眼神渐渐冰冷,“木里,你还要隐藏到什么时候,老实交代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何为从天而降?你擅闯交流会有和目的?”
“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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