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进京的,应该一时间还找不出来他。”谢诩凰道。
“那就好,不然九哥非得杀了我不可。”晏西长长地舒了口气。
“还有,你昨晚追着冥河要扒人家衣服怎么回事?”谢诩凰拧着眉,一脸地无法理解。
“扒他衣服?”晏西皱着眉想了想,好像自己昨晚是追着什么人满园子跑来着,不过最后扒没扒成倒也记不清楚了。
“全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昨天追着人家要扒人家衣服,看人家身材好不好,你说你……”谢诩凰说着,无语地抚了抚额头。
“好啦,我一会儿去跟他赔个不是,总行了吧。”晏西道。
“你自己知道就好。”谢诩凰道。
“还有事吗,没事我还要睡会儿。”晏西打着呵欠道。
谢翊凰无奈叹了叹气,起身离开。
晏西一觉睡到了下午,填饱了肚子才想起要去找冥河道歉,哪知在府里找了一圈也没找着人,于是向管事打听道,“看到冥河在哪里没有?”
管事一见她,想到昨晚的阵仗不由笑了笑,说道,“他在王府外面。”
“外面?”晏西皱了皱眉,一边朝外找,一边咕哝,“不就扒个衣服,又没强上他,至于躲成这样?”
管事一听一阵恶寒,早听说北齐民风剽悍,没想到女子都大胆成这个地步了。
晏西寻到了王府外,才找到一身灰衣,头戴斗笠的人,大步走了过去“喂,你跑这来干什么?”
冥河瞥了她一眼,并没有搭理。
晏西绕着他转了一圈,挑眉问道,“难不成
因为昨晚我扒了你衣服,你就怕得躲到府外来了?”
冥河明显被气得不轻,转身朝王府内走,不愿意跟她说话。
“喂,我倒是把你扒成什么样了,脱光了吗?摸了你胸肌吗?”晏西跟在她身后饶有兴致地问道,只可惜自己当时喝多了,现在脑子里完全记不住到底干了什么。
王府来往的仆人一听,纷纷绕道而行,瞧她那样子莫不是还要把人再扒着摸一遍才甘心?
“你到底是不是个女子?”冥河顿步,转身咬牙切齿地问道。
晏西愣了愣,笑嘻嘻地道,“我不是女的,难道你是?”
“是个女子,满嘴这些没皮没脸地话,你……”
“这就叫没皮没脸了?”晏西摸了摸下巴,问道,“那我给人讲荤段子,跟下属一起喝花酒算什么?”
“你……不知羞耻。”冥河说罢,大步走开,不愿再跟她多待一刻。
“喂,你走什么啊,我还没说完呢。”晏西笑着追了上去,瞅着被风掀起的斗笠一角,“啊呀呀,你是在脸红吗?你在脸红什么?”
冥河在前面走得,晏西在后面追得快,一边追还一边问,“你到是说清楚啊,我到底扒了你几件衣服,到底摸没摸到你啊?”
“你以为你会得手?”冥河怒然喝道。
“那就是没摸到?”晏西一脸可惜地叹了叹气,将面前的人从头到脚瞅了一眼,又有些嫌弃道,“好像也没什么摸的,我喜欢细皮嫩肉的,不喜欢皮糙肉厚的。”
“你……”
“放心吧,我也就是喝多了,花了眼才会扒你衣服,正常的时候不会***扰你的,以后我要喝多了你就躲远点就行了,不然我自己也不保证我会再干出什么事来。”晏西说着,伸手拍了拍对方肩膀,郑重地告诫道。
一看到冥河气得牙痒,满意地哼着小曲儿走开了,一个大男人还动不动就脸红,真是好玩。
燕北羽一觉睡到了午后,起来更衣的时候从窗口看到一身红衣的人正在园子里晒太阳看书,阳光下红衣墨发的样子,格外明艳动人。
他举步出门,轻手轻脚地站到她身后躬身瞧着她手里的书,半晌道,“书架上还有一本比这详尽的,怎么拿了这本。”
谢诩凰惊得扭头一望,咬了咬牙,“你今天就这么闲?”
最近一直忙得人影响都不见的,今天这个时辰了还赖在府里不走是怎么回事?
“宫里没什么事,豫亲王府那边就让他们闹腾去。”他说着,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顺手拿了她泡好的茶抿了一口,十足的惬意。
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看住了他,省得又被外面那姓晏的给勾搭出去了。
“豫亲王府也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你别疏乎大意让他发现了什么,否则真要前功尽弃了。”谢诩凰翻了翻手中的书,漫不经心地提醒道。
“你总是这么小看你男人。”燕北羽道。
他好歹也在燕京混了这么些年了,这些人什么花花肠子他还不清楚,再怎么闹腾也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谢诩凰合上书起身进屋,不愿再跟他说话下去,一开始那个温良敦厚的镇北王去哪里了,现在愈发像个不讲道理的地痞,还出奇的小心眼儿。
她前脚一进门,他又后脚跟了进来,无意看到她手上的珊瑚手串,“没见你戴过,哪来的?”
红珊瑚名贵难得,便是宫里也难得有进贡的,她竟还有制成手串的。
谢诩凰背对着他,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平静如常的道,“先前从她北齐带过来的,这两天瞧着挺好看的,就戴着了。”
她要是说晏九给的,这男人铁定给他扔了,到时候她又对晏九不好说话。
“你这个王兄,是不是对你宠爱过头了。”燕北羽阴阳怪气地哼道。
“怎么了,兄妹之间不是很正常的。”谢诩凰道。
这一个一个,怎么都那么烦人。
“哪个做哥哥的,妹妹出嫁了还每个月的送东西来,吃穿用度什么都从娘家给,我养不起你?”燕北羽哼道。
“那你问他去。”谢诩凰道。
燕北羽拧了拧眉,瞅了她半晌
道,“他是有什么怪癖吧,比如喜欢妹妹喜欢得不正常的怪癖?”
再好的兄妹关系,也不至于关切到那个地步,那哪像是哥哥,反倒像是情人了。
若不是查过她的底细,知道他们确实是兄妹,他还真是不得不做这样的设想了。
“这你都能想得出来,我看你才是有怪癖吧?”谢诩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哼道,“是不是但凡是个男的多看我两眼,都成你情敌了?”
“没事为什么要多看,多看了就绝对不安好心。”燕北羽决然道。
谢诩凰瞅着他,无语地走开,她不是倾国倾城的,二也没什么好脾气,她就想不通他到底看上自己哪里了,这么不依不挠的。
到底是眼睛有问题,还是有脑子有问题?
——
燕王爷,你是恋妻狂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