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会你下班了干嘛去?”临下班还有五分钟,瞿生已经收拾好东西,把双肩包背上了。她过来,在落遇的办公桌前靠着,问。
落遇对这样的“胆大妄为”早已见怪不怪。她抬起头,用手指揉了揉发胀发酸的太阳穴,说:“还能干嘛?回家休息呗。”
“越运动、越健康,越休息、越累。姐,咱一起去办**身卡吧。咱对面那大楼新开了家健身俱乐部,开业大酬宾呢,办年卡打六六折。”瞿生说。
“多少钱?”落遇问。
“分好几种的,价位不等。我这有宣传单,你看看。”瞿生说着话,热情地卸下双肩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宣传单。
“最便宜的多少钱?”落遇问。
她如今囊中羞涩。付完三个月的房租,兜里已经没有余粮了。她现在只能靠信用卡,在苦苦支撑。
吃得起大酒店的饭,却吃不起路边摊的麻辣烫,说的就是她。因为大酒店可以刷信用卡。
“最便宜的——3888。打完六六折——2566.08,不到两千六,超划算的,”瞿生兴奋地说,“不过我觉得咱应该报个贵一点的。像8888,里面有帅气逼人的私人教练呢。至少,也得报个6888!”
落遇笑,说:“你是去健身,还是去看肌肉猛男?”
“当然是去看帅哥,顺便健身啦!”瞿生满脸得意。
落遇伸手捏了捏她满脸的胶原蛋白,说:“小姑娘家家,你知不知羞?”
瞿生伸手拍掉落遇的手,生气道:“谁是小姑娘?人家都二十好几了!换了以前,都是好几个孩子的妈了!”
“哟哟哟,还孩子的妈呢!瞿花,我怎么看你,都觉得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啊?”王大建“嗖”得一声,滑动屁股下的转椅,过来凑热闹。
“滚!”瞿生伸脚,一脚把王大建的椅子踹一边,“没人要的死贱男,你能不能乖乖闭嘴?”
“我又不是你的男宠,干嘛要听你话?”王大建慌忙抬脚稳住身子,嬉皮笑脸道,“六一节快到了。瞿花小mm,要不要叔叔买根棒棒糖给你吃啊?”
“你会这么好心?”瞿生鄙夷道。
“大建,你要不要脸啊?”所里一个叫齐蓝湉的三十多岁的女会计师笑骂。
“咋了?”王大建疑惑道,“我买棒棒糖,怎么就不要脸了?”
“小mm,你要不要吃叔叔的棒棒糖啊?”毛恩走过来,冲王大建勾了勾手指头,贱兮兮道。
王大建反应过来,脸“唰”得红了。他大叫:“你们冤枉我了!我没那意思!我绝对没那意思!”
他气急败坏道:“你们这群女的,怎么这么不纯良?”
“叔叔,怎么了嘛?不给吃就算了,生啥气嘛!”毛恩阴阳怪气,继续调侃。
“你——你们——”王大建伸手指了指毛恩,灰溜溜又溜着自己的椅子,回自己的办公桌去了。
“大贱叔,你老这样溜来溜去的欺负转椅,回头坏了自己贴钱!”瞿生说。
“要你管!”王大建气呼呼,“你美利坚合众国啊?”
“哎,现在的社会,真是阴盛阳衰啊。你看王大建,五大三粗,刚来的时候多有男人味一男娃,硬生生被所里的几个小姑娘整得娘气日盛!下次招人,我们专招男的,压一压那群小姑娘的气焰!”章凯晖站在副主任办公室门口,冲里头的翟成说。
“这社会男多女少。为了能讨着媳妇,那些男的什么事都肯做。只怕招再多的男人也没用哦。”翟成拎着包,从办公室走出来。
一正一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大主任,并肩往外走。
“章主任,我和高会想六一节那天请个假。”齐蓝湉突然站起身,说。
“高会?”章凯晖略一迟疑。
“她们都有孩子了……”翟成低声解释。
“噢,好,没问题!孩子的童年最要紧,陪他们过个快乐的节日吧!”章凯晖说。
两人继续往外走。
经过前台,翟成突然停下脚步,说:“小胡,你联系下附近的福利院。六一那天我们所不上班,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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