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和皇上说了算。
他心里暗自庆幸,福韵大长公主只是提了要封诰,却没有提要什么品级的,这里面还是有文章可做的。
只是这第三个嘛,他心里暗暗吃了一惊,福韵大长公主还真是老谋深算,第三个条件看似只是不允许皇上和太后插手他们的婚事,实际上这就杜绝了太后和皇上往他们中间安插人的机会。
何况,若是那个二皇子真的自己与权势之家联了姻,这对皇上可不是好事,等于往皇上头上悬了一把刀。
他脸上露出踌躇之意,不敢开口说什么。
福韵大长公主冷笑,脸上浮起一抹讥诮之色,“怎么,本公主一手调教的鹰卫是那么好要的吗?想要鹰卫就要付得起代价,这还是本公主看在太祖皇帝的情分上才愿意退让一步,否则,哼”
否则会怎么样,她没说,可孙忠这次不敢再出言讽刺了。
他微微露出一抹笑意,“大长公主,您知道这样的事杂家真的做不了主,必须得请示皇上才可以。”
福韵大长公主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天,我跟你三天时间,没有音信,鹰卫就会全面出动,孙忠,别以为你拿住了妍儿和靖儿,就可以威胁本公主,本公主若不是念在太祖皇帝和先皇的情分上,连见都不会见你,更不会听你罗嗦,你可以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太后和皇上听。”
说这话的时候,福韵大长公主双目犀利,脸色冷然,浑身弥漫着一股凌厉的杀气,好似在战场上浴血而战的将军一样,让人心生战栗。
孙忠刚才起的那些轻视的念头统统都不见了,暗自后悔自己轻敌。
“可是,大长公主,三天的时间是在太短了些,这传递消息,一来一回的?”孙忠脸色有些勉强。
福韵大长公主面露鄙夷,“怪不得要打本公主鹰卫的主意,怎么,从麻城府到京城,三天的时间连个消息都传不回来吗?皇上这些年真是白养了你们这些人。”
孙忠敢怒不敢言。
“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孙忠见没有妥协的余地,也不敢再辩,况且他心里记挂着鹰卫会不会去他住的地方搜索,也不敢久留,匆匆告辞走了。
看着孙忠略带急促的背影,福韵大长公主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的嘲讽之色却更加的明显。
任时顺悄悄的走了进来。
“主子,他会上钩吗?”任时顺盯着孙忠的背影,低声问道。
福韵大长公主点头,“放心吧,孙忠在太后身边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早没有了太多的警戒之心,不过自以为聪明而已,况且乔知府找的那两具足以以假乱真的尸体,他会上门来见我,便说明他信了那是妍儿和靖儿,他心里本就对我存了轻视之意,我稍稍吓唬两句,说话再硬气点,他便信了,等着好消息吧,哼,想算计本公主,他还太嫩了点。”
任时顺放下心来,他是知道的,主子既然说没事,就肯定会没事。
论谋算人心,主子任第二,没人敢当第一。
“不过,稳妥起见,你还是派人盯着点孙忠,另外,你悄悄去趟南山书院,告诉我师兄,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福韵大长公主吩咐道。
任时顺点头记下。
福韵大长公主略松了口气,到底是上了年纪,陪着孙忠演了这一场戏,身子觉得疲惫不已。
“妍儿和靖儿可都安排妥当了?”
任时年躬身答道:“您放心吧,时年将他们安置在柳石山南边的凤阳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让他们养伤,时年会一直在那边守着,传信过来说,姑娘的伤势不太要紧。”
孙忠做meng也想不到,他们以为早就死了的两个人,却在柳石山南边的一座县城里安安静静的养着伤。
福韵大长公主这才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从康妍失踪,知道她受伤,她心急如焚,后来又想着抓住这次机会为苏宸靖谋划,她一直没有好好休息,现在看来事情总算是布置的差不多了,只要京城那边有了消息,这件事就成功了一半。
至于以后的路,那就要靠苏宸靖自己谋划了,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在适当的时候伸手拉他一把而已。
“告诉靖儿,只管让妍儿安心养伤,等伤养的差不多了,再回麻城府也不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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