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爵士带领的军队在休整后第二天又立即出发,梅森公爵的信使也骑着马将公爵要求他们立即与自己会合的命令带来,哥廷根城堡的久攻不下使得公爵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急促的催促着其他封臣的部队,虽然梅森公国光直属领地便有三个郡,但是大的封臣却很少,除了劳齐茨伯爵之外便只有另一位伯爵,而那位伯爵的领地狭小土地贫瘠,整个郡的骑士只够防守本郡的城堡的,因此那位伯爵只是向梅森公爵缴纳了一笔封臣兵役费便了事,没有封臣的军队支持意味着梅森公爵要自己负担自己直属军队的费用,现在的兵力已经是他能够征集到的军队的极限了,要是不能够一鼓作气拿下哥廷根郡的城堡,那么自己这次的征战将毫无利益可言。
“阿若德大人感谢您帮我治疗~~~。”史丹躺在篷车上虚弱的对阿若德说道,挺过了当晚的高烧后,他的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但是眼中已经有了生命的光辉,现在之所以虚弱那也是正常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哪``里,作为战友这是我应该做的。”虽然史丹常常找阿若德的麻烦,但是阿若德即使是在前世也是非常大度的人,否则早就被土豪的胖子气个半死了,可能跟土豪做朋友后脾气和心胸就会变得很大吧。
“战友?这还真是非常奇特的称谓,不过倒是很贴切,在一起战斗的朋友。”史丹咧了咧嘴巴,想要笑一下,但是太虚弱了就连这个动作也让他感到很疲惫。
“您找我来就是专程为了感谢我的吗?”阿若德感到很奇怪,一大早史丹便让自己的同伴把自己找来,阿若德也没有多想便跟着骑士来到史丹的篷车。
“不单是这件事情,为了报答您的善意,我需要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您,否则我的内心将充满内疚。”史丹振作了一下精神,让自己的侍从把身体抬高,他的身上穿着白色亚麻衬衫,身上盖着一件暖和的细羊毛毯子,此时毯子滑落到他的胸口。
“哦?是什么事情?”阿若德连忙伸手将毯子重新盖回史丹的身上,他预感到史丹应该有些关于自己的秘密要告诉自己。
“您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一而再的和您作对。”史丹感激的看了一眼阿若德,缓慢的说道。
“这,我以为是因为您不满意我的家族出生乡下贵族,却又被埃布尔爵士收为近臣。”阿若德想了一下回答道,贵族之间的斗争也十分激烈,等级制度在大贵族和小贵族之间也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这也造成了大贵族把持着宫廷重要的职位,以及君主身边的贴身人员,而小贵族则拼命的想要挤进君主的宫廷。
“不,虽然埃布尔爵士是公爵的继承人,但是他现在还不是公爵,众贵族还没有对他起誓言,我之所以加入埃布尔爵士的内府骑士完全是因为朋友的关系,所以你和您家族对爵士的效忠在我们看来并不算什么。”史丹摇摇头否定了阿若德的猜想,他吃力的举起自己的右手指了指阿若德。
“哦?那是为什么?或者您就是看我不顺眼。”阿若德耸耸肩膀,他不明白史丹到底想要对自己说什么。
“小心劳齐茨伯爵,他在出征前找过我,要我寻找机会打击你和你的家族。”史丹努力的抬起头,尽量凑到阿若德的耳边,小声的对他说,说完后他仿佛力量用尽,一下子躺了回去,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感谢您。”阿若德没有想到这背后竟然有劳齐茨伯爵的黑手,这位梅森公爵手下的第一封臣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和自己的家族,这位伯爵在公国内的势力很大据说到处都有他的私党,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影响到埃布尔爵士身边的内府骑士,幸亏他现在只是想要教训教训自己,要是在作战的时候让人在自己背后放冷箭,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这里阿若德感到自己的后脊发冷,坐以待毙可不是他的性格,虽然阿若德是一个大度宽容的技术宅男,但是这也不意味着就任人宰割。
在剩下的行军路程中,一切都波澜不惊的前进着,可是阿若德却在自己的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想着如何对付劳齐茨伯爵,他在心里盘算来盘算去,横着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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