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婆忽的想起来柳卿云自小就无双亲,苏凡烟也是由父亲一手带大,这喜帕还真是……当即就要跪了下去请罪,柳卿云手腕一翻就轻轻带起了喜婆,“罢了,莫要叫这小事冲了兴致,你们都退下吧。”
禄笙与小莲最后相互望了一眼,跟着喜婆退了出去。
“小爷夫人早些歇息。”
门关上,平日里处惯了的两人竟都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似是被这满房的红色撩了心神,怎的都平静不下来。柳卿云低头望着喜婆绑的发结,一束乌黑,一束银白。缠缠绕绕黑白相交,似是天地交错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沉默了半响,柳卿云僵直着侧目望去,只见苏凡烟微垂着头,鼻若悬河,口若花瓣,好看的叫她一时之间出了神。忽的苏凡烟似是察觉到了,忽的转过头来,四目相对。柳卿云哪里有过此等经历,竟一时惊的立起了身。谁知发丝交缠,扯的两人均是惊呼一声。
柳卿云手脚慌乱,苏凡烟却一把扯了她坐下,“莫动。”说着就伸手要去解开那发结。
“别解!”柳卿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为何?”苏凡烟抬眼问道。柳卿云眼神游离,支支吾吾半响才道:“我,我来。”
苏凡烟此刻再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柳卿云本就尴尬至极,一时也恼了,“笑什么!?”
苏凡烟却不以为意,打开她的手,边解着发结边柔声道:“小爷舞刀弄枪还行,这结又打的繁琐,原本就该为妻的来做。”
妻这个字眼在柳卿云的脑海里转了良久,她愣愣的盯着苏凡烟垂头专心的解结,那小巧挺直的鼻梁下一抹朱唇却叫她看的心间一动,盯的久了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她鬼使神差的撑起苏凡烟的肩头,苏凡烟依势抬起头来,见她眸子里的热烈心头也是一惊。
成亲之前,府里的老身就把那欢好之法与她说了一通。此刻又忽的想起柳卿云受伤时的那一吻来,两下交杂,原本退去的红潮复而又来,且更热。
不等苏凡烟想的更多,只见那抹薄唇上下开合,“我来。”
唇间温热,湿润的舌尖便探入了口中。苏凡烟喘息都来不及,柳卿云侧身就把她压进了帐幕之中,一手还不忘拖住那发结,运气一震,发结应声而开。
苏凡烟瞪大了眼睛,无暇细看,只觉口中如翻腾搅海,一股酥麻便淌过全身,鼻息间不由的轻哼出声。如这般亲吻,如这般亲密,如这般唇齿相交,苏凡烟如觉梦中一般。在此之前,莫要说肌肤相亲,便是在身边多停留一刻都是奢望。而如今这人竟与她拜堂成亲,结发夫妻,无需睁眼,感觉着这气息,便能亲手触摸到她的脸庞。呼吸之间的咫尺也不过如此罢。
柳卿云兴致正酣时,抬手抚到苏凡烟脸庞,入手竟是一片湿润。她木然睁眼,心如刀割。她低头吻去那咸涩,轻声在耳畔:“莫哭,我在。”
苏凡烟心间一颤,整个人都似要坠入泥沼中。此刻便是窒息而死,竟也心甘情愿。柳卿云吻了半响,也无其余动作。苏凡烟如今满心欢喜,也打起趣来:“小爷之前日日与世子爷逛花楼,怎的这些也不会?”
女子喜服比起男子更为复杂,柳卿云暗地里解了半响也没解开,正当要用内力震碎时,就听苏凡烟说了这么一句。当下停了手中动作,冷冷的望着她。
苏凡烟巧然一笑,“不劳烦小爷。”说罢,竟起身自己脱了起来。柳卿云来不及阻止,苏凡烟就脱得只剩那扎眼的肚兜,虽双手抱在胸前面露羞涩,目光却坚定的望着柳卿云,一步不肯退缩。
柳卿云被她望了好一阵,只觉胸口焦躁不减,腹下如有火烧一般难受。再也忍不住,起身一把剥了身上的衣物甩手抛开。苏凡烟眼前一花,那衣物尚未落地,她就被柳卿云一把搂在了怀里,滚进床笫。
帐幕飘落,柳卿云的眸子里似火在烧。虽自小耳目有染,但此刻却也是头一遭。柳卿云缓缓俯□,唇贴着白皙如雪的胸口由颈而上,一路磨蹭缓而不急。鼻尖触到那小巧的耳垂时,她探出舌尖轻轻舔舐,引的身、下人阵阵颤栗。
解开胸前那道屏障,苏凡烟轻轻闭上了眼。她不知女子之间的欢爱是如何,她只倾尽所有的去迎合柳卿云。
灵巧的舌尖在顶峰之瓣游走来回,待圆滑丰润的雪峰染上了红彩,最后一道障碍也剥离而去。轻微的喘息与浓郁的香气在床笫间弥漫,涓涓流水清澈晶莹,柳卿云看的一怔,接着她便埋首探入。
苏凡烟只觉被一股温热的潮热包裹,她惊的睁眼望去,却不自觉的扬起了头,声声欢愉。忽的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而来,还未等她喊出声,那股痛楚便荡然无存,剩下的是叫她更加情不自禁的羞涩难耐。
柳卿云从未见过如此状若疯狂的苏凡烟,指尖加了几分内力,激的苏凡烟本就粉红如花瓣的肌肤更加艳红。
“云儿!”苏凡烟痛苦又止不住兴奋,双手揪着身、下的鸳鸯被。
柳卿云此刻眼中一片迷雾,这样的苏凡烟撩的她血涌上头,只做了一股气,一冲到底。
“云儿!”苏凡烟又是一声惊呼,因欢愉而声嘶力竭,她死死抱住了柳卿云,浑身不住的颤抖。
柳卿云一愣,只觉掌中如泉涌般温热一片,汗水沿着鼻尖滴落在苏凡烟诱人的颈窝中,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这才拥紧了她,轻声道:“吾怜卿,甚矣。”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的在下生不如死啊。既要满足你们,还得防严打。你们要还不满足。倒时候我开个群。到群里来看番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