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羽,我不想离开你,带我走,好吗?”山鸥松开眷恋已久的怀抱,眼眸隐含深情与探询望向女人。五年后的第一次任性。
林潇羽目光一瞬柔软下来。
情到深处,山鸥不自觉凑上前,缓缓贴近,闭上双眼,一缕暖流流淌全身血液。山鸥小心翼翼,感受着唇与唇触碰,舌尖的清甜,心脏的悸动,肆无忌惮渴望更多慰藉。
“咚”地一声,桌角上的红皮书,一角径直撞向地板,打破寂静……
“山鸥,你别这样!”林潇羽无力的推搡,激起山鸥排山倒海的势动,熟练拉开林潇羽后背拉链,自顾自动作。
“我们结束了!”林潇羽怒喊。
山鸥依旧自顾动作,假装没听到。
直到林潇羽用力推开山鸥:“你放手!我们结束了!”
山鸥顺势瘫坐在地,平日她维持的正常,在这句‘我们结束了”中坍塌。胸口像被掏开一个窟窿,空空凉凉的。
最后一丝幻想破灭——自己真的累了。
终究放不下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那你告诉我,五年前,你为什么不辞而别?”林潇羽当初不辞而别,山鸥想不通,每次绞尽脑汁的质疑自己,都是折磨。
山鸥不甘心。
“不爱了。”林潇羽拉上自己后背拉链,恢复往日清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洒脱又干脆。
早已想过最坏的结果,可从林潇羽口中说出,山鸥还是觉得讽刺极了。
“不爱了?你为什么还来参加我的婚礼?!”不想再经历林潇羽给的不明不白,山鸥望向视线模糊的背影,眼泪也不争气滚落下来。
林潇羽缓缓转过身,一双桃花眼凌厉又无情:“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种拓展人脉的宴会,你觉得我会轻易错过吗?”
山鸥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山鸥直起身子,看向林潇羽,确认着这个愈加不确定的答案。
纵使自己有多委屈,跟她林潇羽又有什么关系呢。
良久,空气一如的安静。
光是这沉寂的气氛,山鸥不再作问,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回想起以前一幕幕自作多情的情景,心头压抑,仿佛将要冲破胸腔。
余光瞥见林潇羽杵在原地,山鸥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怒斥:“滚!你给我出去!”
林潇羽站在原地,怔了怔,还是在山鸥最后一声怒吼后,弯下腰捡起书毅然决然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那束讽刺的光。
不知过了多久,视线渐渐清明起来,透过地板瓷砖,山鸥看见自己凌乱的发,这般狼狈。
刹那,若无其事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尘,整理好妆容,昂首挺胸往化妆间走去。
‘是否删除该联系人’如释重负般,毫不犹豫,弹出一细长手指,重重按下‘是’。
回想,以前林潇羽带给她的,时而郁闷痛苦,时而狂躁,时而欣喜,来回反复横跳着。
或许,从今天开始,自己不再是心绪的傀儡。
再次睁开眼时,在山鸥眼里寄宿五年的呆滞荡然无存,剩下只有坚毅和冷漠。
功成名就,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如果我哪天有能力给你,是不是你就不会离开?
***
“莫总,楼下大厅有人晕倒,已经叫120了。”电话里助理小有的声音略显慌张。
今日来参加婚礼的来宾,几乎各个是显赫人物,晕倒这种事,毫无疑问,直接影响辰悉酒店的声誉。
“好,看看需不需要急救,我现在下去!”挂完电话,女人微微蹙眉,大步离开宴席,踩着细跟咚咚咚扬长而去。
“怎么回事啊”“有人晕倒了,啊啊啊~”“有人打了120吗?”“是吃坏东西了吗?”……
现场一片混乱,围观众人里满是嘈杂讨论声,直到晕倒人转移后才缓缓安静。
‘是她……’女人沉着脸,若有所思。
“莫总,救护车现在到门口了。”助理小有招呼着医护人员,刚刚的慌张在看见莫总时自动消失。
“好,等下我跟救护车,你们安抚好顾客情绪。”女人一脸镇定从容,心里却捏一把汗。
自己刚刚上任,可不能把这种情绪带给员工和顾客。
女人是酒店总经理,叫莫悉,这家酒店也是莫氏集团其中之一的产业。
莫悉大学毕业后,因不满意父亲莫天明对自己学业上的安排,便退而求其次选择到自家公司实习,早日实现自力更生,摆脱自己父亲莫天明的控制 。
莫悉刚任职不到一个月,管理公司游刃有余,屡次面对突发事件从容淡定,手下人逐渐收起偏见,撕下莫家大小姐的标签,打从心底认可她的实力。
到医院,医护者眼疾手快,整套动作流畅又干练。
莫悉无头苍蝇般跟着,心思随着急救人员仓促的脚步声悬起,直到女人被推进急诊室,她才逐渐放松。
难道是因为喝酒酒精过敏?莫悉回忆。
新郎新娘敬酒时,女人和山鸥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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