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鸥独自玉立路口,恍惚片刻,去商场买衣服,回酒店。
靠躺床上,快速在手机里翻找,永泰和乘光中间距离的房子,不稍一会,已经约上几家销售。
次日,太阳刚爬上床头,山鸥慵懒睁开眼,洗漱一番后,便赶去公司。
自从跟辰悉合作后,一切都顺风顺水。
如今公司有条不紊运行,山鸥精力主要放在销售上。
今天约了中介看房,跑一整天,最终定下两室一厅精装房,一个人住,完全够用。
当天看好,当天定下,终于,有自己的小窝了。
山鸥对房间缺少的家具家电等用品盘算着,列好一张购物清单,量好尺寸。
花三个小时,把几乎需要的,小到纸巾,所有物品下好单。
晚上请家政公司的人来打扫卫生。
“鸥儿,你什么时候回来?”余礼的电话。
“今天回去。”山鸥淡淡道。
永泰的事得抓紧。
挂断电话,山鸥给卓媚妮拨去:“媚妮,你查查,我们公司账上除正常维持公司经营外,还有多少钱?顺便看看,如果只留2\/3,能腾出多少钱?”
没过几分钟,卓媚妮回来短信。
手机屏幕的数字,让人眉头蹙得更紧。
“爸,您吃过晚饭了吗?我有事跟您说一下。”山鸥看着手机屏幕上,余东泰的名字,自己是不是,该卸磨杀驴了。
“嗯嗯,吃过了,你说。”
“我想跟您聊下永泰的事,之前我跟余礼商量过,就按上个月你们准备出售价格买下永泰,余礼没意见。”山鸥小心翼翼,生怕余东泰有不愿意的想法。
“山鸥啊,你这就见外了,一家人说什么买不买呢,给你了就是你的。” 余东泰本来不打算留着永泰,看见现在永泰被山鸥盘活,他相信永泰未来的潜力。
“爸,我知道您是好意,可我就这样拿着,我心里也不舒服。”听余东泰的口气,山鸥知道希望不大,毕竟现在的永泰跟以前不一样。
或许在永泰岌岌可危时,才是最好的机会。
“山鸥,你就安心管理吧,不用那么大负担,要是钱不够花,你就跟余礼说。”余东泰显然没有松口的意思。
山鸥不想跟他玩话里藏话了。
“爸,我不想靠余礼,我想靠自己的双手。我什么都没有,我需要保障,您当初说永泰给我,我愿意为它豁出性命,可是我也害怕哪天余礼一脚把我踹了,我不得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如果余东泰不想撕破脸,应该不会轻易拒绝。
电话那头果然犹豫:“山鸥,爸理解你的感受,你这样,容我考虑一下,晚上我让余礼告诉你结果,好吗?”
“好的。”说完,电话那头嘀嘀声响起。
果然,明面上说是一家人,自己也不过是他们防着的家贼。
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晚上,山鸥早早回到余礼家,等着永泰的宣判结果。
趁余礼还没回家,山鸥先去卧室和自己房间,将自己物品都略微集中在一起,方便说走就走。
看着是新换被单枕头,山鸥才爬上床。
躺在床上,扒拉林潇羽的朋友圈,什么也没有。
打开对话框,反反复复打上的几个字,删了又删。
再等等,确定好再告诉她。
十二点半,房间开门声响起,余礼回来了
“你回来了。”山鸥返回微信,不显示该聊天,随意点开一个聊天框,然后关屏。
“鸥儿,昨天的事,对不起,你现在还疼不疼?”余礼走上前,眉心微动,抬手欲抚上山鸥脸颊。
“不疼了。”山鸥别过脸,脸上俨然藏不住的心灰意冷。
余礼蹲在身前,牵着山鸥还未消除淤青的手,贴近自己脸颊。
这一刻,山鸥没有抽回手,从自己角度望下去,竟觉得余礼可怜。
“余礼,爸有没有跟你说永泰的事,我今天打电话跟他提了下。”对余礼的负罪感和厌倦,一天比一天沉重,山鸥只想尽快逃脱。
“鸥儿,你真的不用给爸的,现在永泰本来周转就困难,你再拿出一部分,永泰生存都是问题。”余礼试图站在山鸥角度,解释一切。
山鸥眸光瞬间暗淡,突然眼睛酸酸的,自己努力这么久,难道都是给别人做的嫁衣吗?
如果没有永泰,自己还能给林潇羽想要的生活吗?
“所以,爸他不愿意?是不愿意卖给我还是不愿意卖了?”山鸥故作镇定,心有不甘。
既然得不到永泰,山鸥继续维持这段千疮百孔的感情还有什么意义。
“鸥儿,爸不是这个意思,他觉得咱们是一家人,很多事情不用分那么清楚。”余礼松开山鸥的手,找椅子坐下。
事实上,他有自己的算盘,他了解山鸥,想以此束缚她不离开。
“余礼,我只想要一个保障,你知道,永泰是我拿命换来的,要不是我,现在永泰已经倒下,说实话,按照你们前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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