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更快了些。
“山鸥,你!你别……”莫悉眉头紧蹙,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臂膀,水雾盈满眼眶。
“你求我,我就放过你。”她傲娇。
谁叫你刚刚那样欺负我,不让你忌惮几分,以后你还会给我留有余地吗?
山鸥一狠心。
变本加厉。
“山鸥,你……好好~好,山鸥,我求…… 放…… 好不好~ ”莫悉被磨平棱角,泪眼汪汪。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我让你舒……了吗?”莫悉这副我见犹怜,她还想再看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可她还是轻柔不少。
莫悉无奈,忍痛附和:“舒……你别……嗯~”
山鸥很是满意。
也不再为难她。
接过了她递来的纸巾。
俯身她耳侧,其味,无穷道:
“莫悉,我帮……”
“不,不用,山鸥,你去洗手吧,我自己来。”
莫悉脸红耳热,连忙拒绝,霎眼,把纸巾藏了起来。
等山鸥披上浴巾去洗澡后,她才松一口气,回想刚刚的一幕,她羞愧地无以自容,还是仔仔细细清理着战场。
这个山鸥,未免太……她……麻木。
不过,这种感觉,过于神奇,她并不排斥。
等山鸥走出浴室,莫悉早已穿好睡衣,山鸥刚一上床,她便一溜烟儿逃去浴室。
望着她不太自然的步姿,山鸥唇角翘起,躺在床上,回味刚刚的欢愉。
等莫悉洗完澡回到床上,她已将睡衣的第一颗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
山鸥一目了然。
躺在被窝里,莫悉头靠在山鸥肩头,手缓缓游离在她腰腹,继续向下时,山鸥一记拍打,她瑟瑟缩回手。
“山鸥,这不公平!”莫悉咬唇委屈,两手环抱胸前。
“你看看你的手。”她抓起莫悉的手,递到她眼前。
莫悉转来转去,翻来覆去的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有什么好看的?”
山鸥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一起,怅然道:“你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莫悉思索片刻,回答:“你的手有块疤,手很好看。”
有块疤……
“不是!你看看你的指甲多长,还做了美甲,害~!”山鸥恨铁不成钢,叹一口老气。
她还是太年轻。
莫悉恍然大悟,觉得可惜,遂又埋怨道:“这样啊。都怪你!你也不提前跟我说。”
山鸥哭笑不得。
“好啦,不早了,睡觉吧。”抱着莫悉,她手狠狠摸了两把柔软之处,坏笑道。
“山鸥!”莫悉嗔怒,拍打着她不安分的手。
手上的疤,莫悉总觉得有些面熟,却就是想不起。
“山鸥,你手上的疤怎么回事啊?”莫悉好奇又心疼。
“小时候撞上落地窗,没有及时处理,便这样了。”山鸥将手移到莫悉腰间,轻描淡写道。
她搞不懂,莫悉怎么总问自己手上的伤。
莫悉牵着山鸥的手,轻吻她手上的伤疤,声音疼惜:“当时一定很疼吧。”
她抚了抚莫悉柔顺的乌发,柔声道:“傻瓜,当时已经过了,何必为结束的事情难过呢,不值得!”
怎么会不值得呢?山鸥,你值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