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许显纯……”
“属下在。”
“我今天就把魏红莲托付给你,你可愿意呀?”
许显纯一下子跪在地上,给魏忠贤磕了三个响头:“小婿许显纯见过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小的明天就通知家中父母,然后上门提亲。”
魏红莲有点疑虑地看看朱诚,却看见他笑得很灿烂,眼中还有鼓励之意,便放下心来。
客青青听了却是脸色一变,闷闷地扒了几口饭,道:“我吃饱了。”
说完,她把碗筷一放,便离席而去。
朱诚笑了笑,对魏忠贤说道:“外公,我暂时离开一下,马上回来。”
魏忠贤点点头,朱诚便追了过去。
客青青站在一个角落,低头看着满地的菊花,一阵凉风吹来,摇落几片花瓣,正如她的心情,有几分莫名的失落。
“怎么啦,突然心情不高兴?”
“魏阿姨明明应该和我父亲在一起的,为什么魏爷爷要乱点鸳鸯谱?你说,我父亲和那个许显纯哪个好?”
朱诚没有回答,总不能说你的父亲客印天连人家许显纯一根小指头也比不上吧。
论长相,许显纯浓眉大眼,属中老年妇女的偶像,而客印天,土气土气,最多只能算母牛阿黄的梦中情|人——不是骂他,因为他长得太像村里放牛的哥们了;论出身,许显纯的祖父是驸马都尉,而客印天从上倒数三代,最高的官不过是个小小的保长;论地位,许显纯是从三品的锦衣卫指挥同知,而客印天不过是一平头百姓;论学识,许显纯是两榜出身的武进士,客印天连字也不识,闹出了不到四十,就挂上老年人才挂的“寿”字中堂的笑话;论性格,许显纯敢作敢当,而客印天则畏首畏尾。这不是张飞和赵云比白,根本比不上嘛。
朱诚沉思片刻道:“其实妈妈和客伯伯,我和你,两对之间只能成一对。如果妈妈和客伯伯共谐连理,那我们就是兄妹,再没有别的可能性。而我们相好,则妈妈和客伯伯是亲家,不能再进一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客青青脸一红,啐道:“谁要和你相好啊……”
很明显,她的心情因为朱诚的劝解而好转起来。
回到餐桌,他发现魏忠贤的心情很不错,还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尝。
看到朱诚进来,魏忠贤招招手,把他叫到一边。
“诚儿,我把红莲许配给许显纯,你是不是有点不满意啊?”
“没有,许显纯追求妈妈,还是我怂恿的呢。妈妈一个人住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外公和我的事又多,不能常常陪伴左右,如果有一个人照顾她,那该多好啊。许显纯在外公众叛亲离之际,对妈妈不离不弃,实属难得,诚儿很喜欢他。”
“是啊,经过这次事件,我也更清楚地认识到人性的善恶,看到朝中哪些人是可以依靠的,哪些人又是仅仅可以利用的。许显纯是个好孩子,虽然他的出发点是红莲,但以他的家世与财富,要找怎样的女子找不到呢?他甘冒奇险,为我奔走,这份情我记下来了。而且我现在生死未卜,把事情定下来,日后我不管下场如何,至少红莲有个好归宿。”
魏忠贤脸上露出一片慈爱,这个时候,他不再是权奸,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在朱府的院子里,这一刻没有刀光剑影,只有满院的花香和清凉的月光,好一派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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