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没人服气呀。”
从三品的祭酒是基层,如果这话被历届状元听到,怕不要哭出声来。状元三年出一次,运气好一点,才能当正七品的小官。这个贡士还没殿试,已经被许下从三品的高官,还说是在基层锻炼。那按这个说法,各个州县,那不成了基层的基层了?
魏忠贤又惊又喜,想不到外孙朱由诚竟被天启皇帝如此看重。
朱由诚却郑重说道:“培养天下官员,职责重大,出任者即为百官之师。祭酒人选一定要慎重,否则会给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坐大的机会。”
天启皇帝这才想起,当年东林党就是靠着一个东林书院才坐大的,如果再让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当上大明行政学院的祭酒,到时真会尾大不调。
“诚弟说得有理,这个祭酒的人选,朕是得慎重一点。”
“其实,微臣心中早有祭酒的人选。”
天启皇帝大喜,朱由诚的主意必属精品,这点他早就知道了,便说道:“说来听听吧。”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皇帝陛下您啊。”
“朕,可是朕并不会懂为官之道啊。”
“国子监的祭酒也很少给学生上课呀。你只要经常出席学院的会议,偶尔给他们讲讲忠君爱国的道理就可以了。这样,所有的官员都是天子门生,他们将更加尊敬、爱戴皇帝陛下您。”
天启皇帝哈哈大笑,想起那些进士们喊自己老师的样子,真有些得意。
笑了半天,他忽然想起另一事,便问道:“诚弟,你说了半天文进士。对于武进士,你有什么想法呢?”
“自然也想成立个学院教他们。相对于文臣,武将的教育更紧迫。名将是在铁血中成长起来的,尸山血海成就绝世名将,但教育可以有效地缩短这个过程。许多武进士虽然满腹兵书,但无带兵经验,一上战场,指挥失误,牺牲的是大明的士兵,重挫的是大明的锐气。这个学院的名字,微臣也想好了,就叫大明军事学院。”
“不用说,这个军事学院的祭酒又是朕喽。”
朱由诚笑道:“皇上圣明。”
“诚弟,你是早有准备呀。不过,朕当了这个祭酒,司业这个职务你可不能再推了。不过,司业是从四品的官员,会不会太委曲你了?”
送汤进来的魏红莲听到后半句话,惊得连托盘都快打翻了:什么时候皇帝封官还得和臣子打商量,还让朱由诚不要嫌官小。他才多大呀,就封从四品,等到二十岁,不得封个正一品哪。
看到魏红莲进来,天启皇帝突然笑道:“这样吧,朕给个补偿给你吧,封魏红莲为五品诰命夫人。”
魏红莲小声说道:“臣妾蒙先帝恩典,已是五品诰命。”
“哦,那再上调一级,四品诰命夫人。”
魏红莲大为欣喜,别人家都是父亲封妻荫子,自己家反过来了,朱由诚没享过自己的福,倒让自己从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变成钦命的诰命夫人。
“对了,说了这么久,倒有一件大事忘了问你了。朕查了一下今年文贡士的籍贯,江苏的举子特别多,有些似乎还和东林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朕想问你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朱由诚随口答道:“这个太容易了。”
天启皇帝正在喝魏红莲熬制的浓汤,听到朱由诚的话,好玄没被汤呛死。东林党独大,自从万历朝中后期开始就无法控制。先帝神宗显皇帝为了抑制东林党的势力,很少增补三品以上的官员,弄得朝廷年年说缺官;到泰昌(明光宗年号)、天启年间,东林党的势力已经无法扼制,弄得堂堂的皇帝躲在宫里做木匠以逃避现实。三位皇帝没办法搞定的事情,你居然说轻而易举,先帝说你是个妖孽,你还真就是个妖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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