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跑了许久,还没看到白色的城墙。纳其夏不由有点疑惑,不会是自己的方向感今天出问题了吧。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声,中间还夹杂着哭喊救命的声音。
纳其夏大喜,终于遇到了觉华岛的士兵了,这下可以好好打一仗了。他打马上前,忽然觉得马的前蹄往下一沉,不好,陷马坑。他的武艺高强,一个陷马坑怎么难得住他,他纵身一跳,跳到陷马坑的旁边。旁面的冰面再一次破裂,糟糕,连环陷马坑。他暗道,吾命休矣。这时,一只手把他拉了上来,他定睛一看,却是他的副将。
副将带着哭腔禀报道:“纳其夏将军,这里是海边,冰面很薄,一踩就碎,不少将士掉进海里。因为盔甲过于沉重,他们怕是起不来了。就算起来,天寒地冻,恐怕也难以救活。我想,我们走错路了。”
纳其夏往前面一看,果然前面黑漆漆的海面,有许多人正在水里一浮一沉地挣扎呢。他赶紧把人马往回带一点,免得这边的冰面又破碎了。再清点一下人数,现在只剩下一千二百多人,有五百多人喂了鱼。
纳其夏的战马也掉到水里,不过还有几匹**的空战马,大概是哪个掉到水里的倒霉鬼留下的战马。纳其夏既是将军又是贵族,当然不会骑湿马。他随便把一个骑兵踢下马,夺了他的马,而那个骑兵则只好满怀愤恨地爬上湿马。海边的温度实在太冷了,骑着骑着,骑兵竟和战马冻成了一体,让打扫战场的锦衣卫连声惊呼,神兽半人马下凡,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又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纳其夏觉得另一个方向大概是最正确的方向。所以建奴又是一通急行军,向那个方向前去。不过,老天似乎一直和纳其夏开玩笑,他又一次走到海边冰面最薄的地方,又送掉将近四百多建奴的性命。
其实这不怪纳其夏,这叫鬼打墙,在没有参照物的黑夜,人的眼睛失去作用,走路会走成一个圆。他以为是向着觉华岛的方向跑,其实跑着跑着便跑偏了,去了海边。为什么陈国齐夜袭的时没有遇到鬼打墙呢,原因很简单,他打仗的时候带着望远镜,而建奴的东大营又灯火通明,自然不会跑偏。
直到天色蒙蒙亮,纳其夏才勉强找准方向,往觉华岛的方向去了。
天色大亮时,他终于带领五百多建奴士兵出现在觉华岛城墙前两百步的位置。
“不容易啊……”纳其夏简直要哭出声来,这一夜可把他折腾得够呛,两千士兵只有五百来到目的地,连他的副将也死了。
觉华岛值勤的士兵本来可以一铳一个把他们尽数消灭在三百步外,但他们不明白这么少的建奴来这里有什么事,便放他们走近了一些。朱由诚接到汇报,也好奇地站在围墙边看这群奇怪的建奴。
只听纳其夏用生硬的汉话大声喊道:“宁远城的守军听着,大清的大爷来夜袭你们了。我们要让你们看看只有我们大清的勇士才是夜袭的祖宗,你们不过是跟我们学的。”
朱由诚抬头看看天色,确定现在是白天,又问问旁边的士兵,确定自己也没有听错,不由哈哈大笑:“你们确定你们自己不是来搞笑的吧。”
锦衣卫的士兵也回过味来,纷纷哈哈大笑。
纳其夏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大喝一声,带领士兵向觉华岛城墙冲来。
送菜来了,这还客气什么,城墙里响起了“乒乒乓乓”的铳声,五百多建奴转瞬便被打倒在地。不过锦衣卫的士兵非常机灵,这次没有打马,只是攻击建奴的士兵。战马可是宝贵的战利品,即然能轻易挡住建奴的进攻,就不去找可怜的马的霉头了。
打倒建奴后,锦衣卫又一次走出城墙发死人财。五百多建奴还没有全死光,有两个只受了轻伤。朱由诚想到马上要回北京了,如果一个建奴俘虏都没抓到,怎么去午门献俘呀?于是他吩咐士兵把这两个难得的俘虏关押起来。两个俘虏中有一个是本次前来送死的主将纳其夏,朱由诚顺便审问了一下。
听完纳其夏的哭诉,没良心的朱由诚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之色,反而问了一句:“你们是来搞笑的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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