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碱就当真脱了官服,拿起铁锤钉子修起门来。
王碱的技术真差劲,敲钉子时,有九分力量砸在墙上,只有一分力量用在钉子上。他一动手,房顶上的灰“簌簌”地往下落。
朱由诚在大明可是连续见过三次房屋倒塌事件,便拉着信王和客青青到外面走走。否则王碱万一把房子砸倒了,他们三人就惨了。
走出大门,朱由诚就看见陈国齐在暴打一位胖子。不用说,那胖子就是可怜的安邦彦了。
朱由诚说道:“陈将军,别打了,万一打死了就太可惜了,活的安邦彦可比死的安邦彦值钱多了。”
“朱大人,再打几拳,这死胖子说不定就肯招供了。”
“招出来有什么用?安位都回水西去了。你放宽心,过几日,我们就征讨水西,抓住了安邦彦的儿子安位,你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陈国齐闻言只好作罢,站在一边直喘粗气,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累的;安邦彦躺在地上也是一个劲儿地喘粗气。看来,无论打人和被打都是一件挺费力气的活儿。
喘了半天粗气,那胖子突然坐起来,喊道:“安位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侄子。”
“是吗?既然他是你的侄子,那么到时我们杀他的时候,你一定不会为他求情的吧。”
安邦彦愣住了。听朱由诚的意思,如果他不认安位是他的儿子,那么锦衣卫就把安位杀给他看;而承认安位是他的儿子,如果明皇动了斩草除根的念头,安位也活不了。这真是个两难的回答呀。
朱由诚不理安邦彦在想些什么,命令几名锦衣卫把他押到一间密室,牢牢地看管起来。
明朝的贵阳虽然也是个繁华的地方,可是晚上实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朱由诚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去城墙上探望探望,慰问一下辛苦值勤的锦衣卫。
路上,朱由诚顺便给陈国齐布置了下一步的任务,让他明天带着骑兵追击叛军的残兵败将。虽然推迟了一个晚上追击,但因为大部军民都患有夜盲症的原因,叛军走不了多远,追上他们花不了多少力气。不过明天的战斗以抓捕俘虏为主,因为夷人也是大明百姓,能留下一点元气就留下一点元气。
陈国齐点头称是,对于抓捕俘虏,他早有准备,他特意向四大侠客学习了一下用夷语怎么说“投降不杀”,记得好像是“诺松空叶”(瞎编的,别较真)吧。
谈着谈着,他们就来到城墙上,看到吴虎平正满脸晦气地用望远镜四处巡视。
一见朱由诚,吴虎平便惊喜地问道:“大人,身体将养好了吗?看到您身中那么多支箭,标下可吓死了。打听到您没事,我这才略感安心。”
陈国齐吃了一惊,问道:“朱大人,您受伤了吗?怎么标下不知道呢?”
信王毫不客气地说道:“说起来,这件事全怪你,打扫战场留下那么多残敌,其中有十二个是建奴,他们偷袭诚哥哥。幸亏诚哥哥练过铁布衫,否则这次就归位了。”
陈国齐跪下来向朱由诚请罪,而吴虎平却好奇地问道:“朱大人会铁布衫吗?怎么我不知道呢?”
客青青笑道:“什么铁布衫,只不过是在身上连穿几件绸缎衣服罢了。诚哥哥真是铁口直断,他说绸缎可以挡弓箭,还真的能挡弓箭。”
朱由诚把陈国齐扶起来,柔声安慰。
好一会儿,陈国齐才擦了擦眼泪,道:“谢谢朱大人不怪罪标下,明天标下一定多抓些俘虏,以此报答大人的宽宏大量。”
听到陈国齐的请战要求,吴虎平也提出了请战要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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