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增援,不能把部队调走。”闻讯赶来的正野一健匆匆跑过来朝武浅静大吼道:“武浅君,华军队现在就在我们的对面,绝对不能从阵地上抽掉兵力。一旦华军队发起进攻,我们这些部队是守不住的。”
“八嘎,正野君,请你注意,司令部正在遭受华军队的袭击,我们必须增援。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我有权调动部队,请你还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见已经被降职的正野一健公然质疑自己的命令,武浅静恼羞成怒地大喊道。
对于武浅静来说,他的表哥前田敏夫就是他的靠山,前田敏夫绝不能有事,他必须要去增援。
“正野君,我将亲自带领部队去增援,前沿阵地就拜托你了。”武浅静稍微缓和了一下口气,但态度十分坚决的说道。
正野一健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武浅静原来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靠着裙带关系爬上来的酒囊饭袋,但是现在却成了自己的长官,他只能服从命令。
“动了,鬼子,动了。命令部队五分钟后开始进攻。”张正杰在望眼镜中发现了霓虹军正在调动部队急急忙忙的回援。顿时一拍大腿命令道。
五分钟后,一营包括机炮营二连所有的迫击炮和重机枪一股脑的向前沿阵地发起攻击。迫击炮弹砸在掩体上土石飞溅,m2重机枪12.7毫米的子弹穿透离极强,除了钢筋混凝土的工事外,那些用沙包垒起来的简易工事,很轻易地被穿透,沙包后面的霓虹军一个个只能抱着头趴在地上,压根就不敢抬头。
蹲在掩体中的正野一健见华国家队发起如此猛烈进攻,知道他们就是等着外围阵地撤兵增援后,开始总攻。武浅静无疑是中了华国家队的诡计。前沿阵地上虽说布置了两个大队,但都是残缺不全的,经历了昨天的战斗,只剩下一千出头,实质上加起来不过只有一个大队的兵力。现在武浅静又抽调了两个齐装满员的中队,正野一健手头只剩下七百左右的兵力,要防守将近一公里的战线。不由咬牙切齿地骂道:“武浅静这个蠢货,蠢猪。”
“记住,集中一点突破,直插鬼子的司令部,三营会立刻跟进的。开始冲锋。”张正杰一声令下,一营所有将士奋不顾身从各个废墟的角落里冲出去,直扑霓虹军的前沿阵地。
霓虹军纷纷从工事中冒出来还击,但是十二挺m2重机枪的火力实在是令人恐怖,这些士兵在几天前进攻虹桥机场时都曾领教过。再者这么多的华国士兵向自己扑过来,难免感觉心慌意乱。
“射击,射击。八嘎,集中火力。”正野一健也看出了对面的华国家队是想趁着自己兵力空虚,集中一点进行突破,慌忙收拢部队,集中火力试图击退华国家队的进攻。
鬼子虽然防守力量空虚,但是火力还是非常猛的,冲锋中一营伤亡伤亡很大,但是士兵们毫不畏死,前赴后继地向前冲着。
正野一健见势不妙,连忙命令前田敏夫增援给自己的战车分队出击,意图冲散进攻部队的冲锋队形,击退进攻。
“咚,咚,咚”四辆九五式轻型战车,突然从防御阵地内冲出来,车上三七炮和两挺机枪吐着火舌,向进攻部队压过来。瞬间进攻部队被四辆战车的火力冲出一个缺口,进攻速度顿时停滞下来,而防御阵地上的火力此时也配合战车开始猛烈起来。进攻严重受阻。
“换穿甲弹,干掉这四个铁皮棺材。”机炮营二连连长李伟山大声吼道。
“俞峰,给我瞄准最前面一辆干掉它。”趁着机枪手换穿甲弹的功夫,李伟山又朝自己连里的神炮手俞峰命令道。
“是。”俞峰连忙测算距离,命令两门迫击炮同时开炮。由于战车正在移动,两发炮弹打在战车的旁边,四溅的弹片打在装甲上叮叮当当的响。
战车被爆炸的气浪震的抖了抖了,炮塔转动,意图用三七炮压制机炮连的迫击炮阵地。俞峰焉能放过这个机会,迅速调整角度又是两炮,两炮同时击中这辆战车,顿时燃起熊熊大火,突然又是一阵巨响,战车内殉爆的弹药使得装甲单薄的战车一下自解体,钢片、弹片满天飞。
“撤,快撤。”趴在掩体内的正野一健看到一辆战车居然被对方的迫击炮摧毁,连忙大声命令道。要知道战车是他们最后的依仗,一旦失去战车,那阵地根本就守不住。
但是一切都晚了,换上了穿甲弹的四挺重机枪瞄准正在倒车的其它三辆战车开火了。九五式轻型战车正面12毫米的装甲勉强能抵挡m212.7毫米的穿甲弹,但是它的侧面只是薄薄的6毫米装甲,而且又在五百米左右的位置,穿甲弹穿过6毫米的钢板就象穿过纸一样,一下子把剩下的三辆战车打的千疮百孔,趴窝在地。俞峰还显不保险,瞄准这三辆战车,分别点名,一下子把它们变成三堆冒火的活棺材。
趁着战车停火的机会,一营一连率先突破了外围阵地,尖刀排手中清一色的mp18和汤姆森成了最佳的战壕清道夫,趴在战壕中的鬼子,一个个被打成血葫芦。
“不。”正野一健目睹着眼前的一切,惨叫一声。从射击孔往外看,华国家队越冲越紧,掩体内的霓虹军纷纷夺门而逃。
“完了,完了,全完了。”正野一健眼神呆滞地念叨着,掏出那支上次自杀未遂的南部十四式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这次没有人再来阻止他,随着一声枪声,正野一健瞪大了眼睛躺在血泊中。不久,从外面的射击孔扔进来一颗威力巨大的手雷,直接把正野一健的尸体炸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