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是简衿。”
陡地,沈意眉头紧缩,“什么意思?”
简胥放下茶杯,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沈董肯定没见过真正的小衿吧?”
沈意越听越糊涂了,他不由的想起,很久以前简衿说的关于她的秘密,还有她要查的人。
沈意在意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简胥从容说来,“沈董如果见过真正的小衿,一定不会爱上她。因为她没有现在活泼开朗,自信阳光,也没有现在多才多艺。自始至终,无论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爱她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沈意对于简胥说的话并不惊讶,很早以前他就看出来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妹妹怀有特殊的感情。
“所以你现在是来向我宣示主权?”
静了片刻,简胥突然凄冷一笑,“我没有主权可以宣示。不论她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我们之间除了横亘着一条道德的鸿沟,最主要的她只把我当哥哥。”
话音落罢,简胥从沙发上起身,“我该走了。对了,沈董,以前的小衿是个家里蹲,甚至还有抑郁症。”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只想给你提个醒,问清楚自己爱的到底是谁。如果是我父亲,他会从公司的角度出发,极力撮合你和小衿。但我只希望小衿幸福。”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简胥摇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凭我自己的感觉在判断而已。”
“yami喜欢你。”
“我看出来了。能够和英国名汇集团的接班人结成姻亲,我父亲必定乐于见成。”
“你要走不和简衿说一声吗?”
简胥望着厨房的方向,惨淡笑笑,“自从那次误会以后,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连朋友都不如。”
沈意没在说看,看着简胥落寞地背影,他心中竟有几分唏嘘。
简衿和yami忙完出来,没看见简胥的影子,yami脱口就问:“我家胥哥哥呢?去厕所了吗?”
沈意丝毫不在意这称呼,“早回去了。”
蓦地,yami一声尖叫,“什么,你怎么能让他走,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请来,人家还想和他在后花园散散步谈谈人生了。”
“哎。”一声短叹,yami信誓旦旦道:“看我今晚不把他给睡了。”音未落,她已然奔至门口,换鞋,喊吴新开车追人去了。
敢在未婚夫面前,如此对待别的男人,纵观今古,恐怕也只有她yami了。
简衿弱弱问道:“我哥今晚是不是凶多吉少呢?”
沈意看了看她,“你很担心简胥?”
简衿点头又摇头,“我哥该有xing生活了。”
“你从哪看出来的?”
“我又没瞎。他和叶大哥一样,禁欲系,禁欲!哪像你,天天跟野猫子一样。”
“什么意思?”
“嚎春啊。”
沈意点着头,“这话你还真说对了。”说罢,沈意的双手突然搂上简衿纤细的腰肢。
简衿被他这动作吓了大跳,“你干嘛?”
沈意像个无赖道:“你说的,嚎春啊。”
“我、我未成年,你确定要嚎?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人定定地对视了几秒,沈意松开了她,冲她丢了个白眼,“切,你这身板还不够我塞牙缝。”
“幸好,幸好。不然保不齐会被你吃干抹净。”
不知为什么,两人聊起这些的时候,沈意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上次在电梯门口,看到的简衿衣内的一抹□□,白皙挺拔却因发育还不太丰满的酥胸,那盈盈一握的手感应该是恰到好处的。
想到这些,沈意的脸色不禁泛起了诡异的红。
注意到这幕的简衿定定地望了他几秒,“你是不是感冒了?”说着,踮起脚尖就将手朝他额头贴去。
柔软而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沈意的一瞬,他身子像触电般一颤,迅速拨落简衿的手,撇过头涨红了脸,不敢去看她“我没发烧,我先走了。”
简衿还未来得及说话,沈意已经抬步离开。
他头也不回的冲进车里,生怕自己多看她一眼,就会奋不顾身的拥上去,狠狠地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不愿伤害她,害怕自己会被她讨厌,所以他选择逃。
简胥的车开的并不快,从别墅出来,他心乱如麻。
这不仅仅是因为要把自己心爱的拱手让人,让他更为心烦意乱的是,如他所猜想的一样,简衿不是简衿。
在简胥回国的那段时间里,他就曾问过陈静香,为何他一回来,妹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仅性格活泼了,甚至突然就会时装设计,还懂得打理工作室。
对于私生女的改变,陈静香即愤怒又嫉妒:‘天知道她在哪里撞鬼了。出一趟门回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不定以前的病啊,楚楚可怜啊都是装的,目的就是想回到简家,夺走你和小玲的财产。’
后来,简胥从母亲口中知道,当天简衿本来是和同学出去玩,然而路上被自己的好兄弟林晟造成的车祸所波及,在医院里躺了一个下午才回来。这回来人就变了。
简胥想不通,这场车祸会与简衿的改变有何种联系。
他曾假设简衿在车祸中被撞击了头部,或者受了惊吓,才会有反常的举动。然而等他亲自跑到医院,找当天为简衿诊治的医生,得到的答案却是:简小姐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虽然她的头部曾受到过撞击,但事后我们对她做了检查,很健康。她当时只是单纯的被撞晕。
此后,面对着这个大不如前的妹妹,简胥心里窜出一个疯狂的想法:简衿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的灵魂。
今天简衿做的一顿饭,更加证实了简胥的猜想。
他曾与父亲去贫民窟的时候尝过简衿的手艺。
她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一盘普通的青菜都能炒出不一样的美味。
那顿饭与简衿今天炒的青菜对比,简直就是出自两个人之手。
他不知道这个装在妹妹身体里的人是谁,但只要她作为他的妹妹而活着,比以前更幸福的活着,他也没了其他奢求。
简胥心不在焉地等着红绿灯,只听见隔壁车喇叭按个没停,将他的思绪扰的乱成一堆毛线球。
他皱眉摇下车窗,yami从隔壁的车里伸出个头来,“胥哥哥,有空没有,喝一杯?”
简胥犹豫了一下,展颜,“好。”